如果皇帝真的非常生气,睦当然不敢捋虎须,但是她听皇帝今天的意思,只要守好舞公主的名誉,偶尔“夫妻同游”,皇帝是支持的。
“那就好。”
“真的没有。”
“真的。”睦好不容易重新看到舞公主的笑容,忍不住跟着笑了。她:“公主若是不信,明日睦就可以陪公主去城门试试。只要公主与睦一起行,京城各城门的守军,应该都不会阻拦公主的车驾了。”
敢说皇帝是骗?也就只有舞公主了吧。睦有些哭笑不得。
睦不愿舞公主失望,她张望了一四周,确认房中没有旁人后,低声:“公主只需在人多的地方乘车。远离京城之后,只要别让外人认公主,公主想骑也是可以的。就像昨天那样。”
睦想把皇帝的态度细说给舞公主,好让舞公主放心。她组织了一语言,开说:“昨日睦与公主京游玩之事,皇上之前提及时,是真的没有怒。皇上只是提醒睦,要注意分寸,不能让外人议论公主。皇上还说,新婚夫妻,偶尔同游,是佳话。睦想,只要公主像昨天那样,与睦同行,乘车游,就算京,也是无妨的。”
睦有些明白舞公主的脸了,她笑,“公主放心,皇上今天没有责骂睦。”
如果舞公主游时真能从始至终都老实乘车,外人就算想传闲话,也无着手。这对需要保证舞公主闺誉的睦而言,其实是最方便的况;但对喜骑的舞公主而言,这样不见天日的游,有什么趣味?
“我父皇是个骗,他从前还说过,把我的住所留着,等我成婚之后,也能时常回居住。你看他今天又是怎么说的?母妃告诉我,昨天父皇得知你带我京,可生气了。”
舞公主听睦说得肯定,脸上的笑容越发璀璨。她却摇:“不急不急,既然父皇说是偶尔,那我们过几天再去,免得父皇罚你。而且,只能乘车游,我也不知能玩什么,我得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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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舞公主本以为自己这辈都只能闷在公主府了,听说还能游,顿觉喜望外。哪怕只能坐车门,总好过大门不二门不迈。
“睦!幸亏我找了你当驸!”舞公主双手一圈,开心地抱了睦。她甚至觉得,找睦冒充驸,是她这辈最正确的决定。不然的话,换了其他驸,可不会像睦这样支持她贪玩。父皇非要她成亲,成亲之后又声声说什么贤妇风范,她本以为,这辈都要像们那样,规规矩矩地活在宅院中了。
“父皇真的没有骂你?”
“那公主还想京玩吗?皇上说,让睦陪公主多京转转。只要公主想去,睦随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