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公主倒是不嫌亲密,她还合地闭仰脸,方便睦帮她拭。嘴上问:“睦,方才那些人,为何盯着我们?”
三个家丁中,中间那一个,个最矮,却明显是领之人。他边走边笑:“小兄弟,你家这丫,我家少爷看上了,劳你割。”
帮人脸这个举动,实在是过于亲密。哪怕是夫妻,青天白日之,行此举动,也会引人非议。睦原本是想让舞公主自己拭的,如今她上只剩一条净的汗巾了,要是再脏了,那大家都不用了,罢了,还是她帮锦衣净好了。
能陪睦行的护卫,都是守护了睦多年的心腹家将。向来庄重的少主人,竟然被抹成了泥脸,别说年轻的护卫忍俊不禁,就连年的那位,转之后,也偷偷笑了。
“锦衣笑什么?”睦完脸后,看到舞公主盯着自己笑,还以为自己哪里没有净。
睦转望去,果然又看到了那个坐在山轿上的华服少年。
华服少年的山轿停驻在与睦平行的山上,看起来完全没有继续山的意思,更分了三个家丁,正向睦走来。
舞公主挖完笋,双手原本灰土不少,与睦一番嬉闹,全抹到了睦脸上。反正舞公主还要继续挖笋,既然双手还算净,暂时也就不用了。
那些人?
“那些人又来了。”舞公主正想答话,突然注意到了睦背后的来人,不满地撇了撇嘴。
睦没有多余的汗巾了,给舞公主完脸后,她将汗巾翻了个面,凑合着也给自己了脸。
睦凝望舞公主单纯的面庞,再想起那恶意的打量,不禁握了手中的汗巾,又很快平淡地应:“宵小之辈,锦衣不必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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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舞公主也觉得那群人不像好人,尤其坐山轿的那个。她只是随问问,本来就没把他们放在心上。
睦注意到护卫的偷笑,才想起自己的脸。本是丢人的事,她却完全生不起气来,还好脾气地拿起汗巾,先给舞公主这个“罪魁祸首”掉了脸上的灰痕。
舞公主初竹林时,本想跟着挖笋的儿童学习一二,他们却远远地就躲开了。除了那些躲得飞快的儿童,睦与舞公主登上竹山后,唯一打过照面的,就只有华服少年那行人。
在舞公主的印象里,睦是一个纤尘不染的人。哪怕她与睦嬉戏之时,曾数次将睦得灰土脸,她还是觉得睦是个纤尘不染的净人。这样的净人,竟然不嫌她用过的汗巾脏,舞公主见了,觉得睦越来越拿她当自己人了,愉快得笑弯了一双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