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能陪公主同游……睦……荣幸。只是睦公务缠,又生无趣,担心让公主扫兴,所以才告诉公主,可以自行游了,不必再等睦休沐。”睦实在不擅剖白心迹,语至最后,连自称都从“我”字变成了“睦”。
正懂得快乐的滋味,谁会不喜快乐呢?
舞公主喜玩乐,睦却从来不是擅玩乐的人。她其实一直觉得,舞公主是受限于“夫妻”关系,非得已,只能找她陪玩。是以,今日看到舞公主没有她的陪伴,也能在京外自得其乐,她立就觉得自己多余了。毕竟,哪怕在母亲里,她都是不该存在的多余之人。
舞公主没有留意这些细节,早在睦提及童年时,她就已经关切地抓住了睦的胳膊,听到睦自嘲“无趣”,她更是忍不住勾了睦的脖,在睦耳畔摇:“睦,你一都不无趣,也从未让我扫兴。我和你说,其实,今天狩猎时,我一中猎,就想喊你来着。扭看到许伯,我才想起来,你还没有来。虽然今日我中的猎比去年多,我还是觉得,去年你带我狩猎时,更好玩。你不在,我才觉得无趣呢。”
“嗯,我知你不嫌我闹腾。但是,睦,你以后别为我委屈你自己呀。以后你休沐,你就留在府里,你想的事,我自己门玩可以的。我以前也经常一个人玩呀……”
“公主。”为了证明自己,睦有些急切地握住了舞公主的手掌,极尽诚恳地说,“我不是因为不想陪公主,才让公主独自京玩。我也没有喜静不喜闹。而且,我也不觉得公主闹腾。”
“我没有委屈自己。”为了打消舞公主的误会,睦艰难地掏了她难以启齿的心里话。她垂首说:“公主说得没错,我以前成日读书习武,很少门游戏。但是,这不是因为我喜静,而是因为我没有玩伴。小时候在越国公府,同辈之人皆以广宗为首,我曾经想和他们一起放风筝,却被人推了中,险些丧命,也就不敢再和他们玩了。后来去了修山书院,我这样的份,不便与人过从甚密,所以一直缺少友人,只能自个读书习武,消遣时日。”
“睦,你不用哄我,有些人就是喜静不喜闹,我明白的。没事呀,以后我自己京玩就好了。”
“当然是真的!”舞公主从睦肩撑起了脑袋,直视着睦的双,连珠炮似地说,“我喜和你一起玩呀!不仅狩猎,还有踏青、划船、练武,甚至看书,我都喜和你一起!不然,紫荆给我布置书房了,我为什么还是喜去外书房缠着你!我要是觉得你无趣,府里有那么多人,我为什么就是喜闹腾你呢!”
睦不可置信地确认:“公主真的不觉得我无趣?”
锦衣喜我陪她一起游,不觉得我多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