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上一次被人这样哄着睡觉,是她很小很小的时候。也许是酒意生了,睦觉得此刻分外温馨,她不假思索地抬起双手,抱住了舞公主。
舞公主的气息毫无阻隔的扑打在睦颈畔,睦实在是发,她拉开了些许距离,偏问:“公主也困了吗?”
大宴都是男女异群,也只有像今天这样的乐小宴,才会说上几句话。虽然说话不多,赐礼却常有。睦想不通的是,她与锦衣才从里来,刘贤妃有什么礼,怎么不当面赐?又怎么会在锦衣的嫁妆里呢?
“嗯。”舞公主肯定地了。母妃说,要她睡前再给睦,还不能让别人看见。神神秘秘的,她肯定不会记错。也是因为好奇,所以她一回来就让紫荆去找母妃说的那个小木匣了。
“你睡嘛。”舞公主走了睦手中的诗集,不由分说地把睦了被里,还伸手盖住了睦的睛。
舞公主觉,自从睦亲承认她们是家人后,就对她亲多了。她很乐意与睦贴心,被睦抱住了也不惊讶,还顺势扑倒在睦上,笑嘻嘻地蹭了蹭睦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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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把人抱了,睦才想起来,房还有侍女。转念一想,睦又觉得,皇帝都已经开始生了,她在床帐之中对锦衣亲密一些,也不算什么坏事。又或者,是她实在不想松手,为自己找了个借。
睦早就发现了,舞公主开心时,会像小动一样蹭人。睦其实很喜舞公主这个亲昵的动作,但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被舞公主蹭到脸颊,她的本能地到了僵,连呼都似乎凝固了。
睦很少饮酒,一喝酒就有犯困,本来想早去睡觉的,听说者有赐,倒是不好先上床了。还是舞公主看了睦神迷离,拉着她了床帐,还要睦只先睡,母妃给的东西,明天再看就行。
缓过神来后,睦觉得自己僵得不该,她特意多抱了舞公主一会儿,自己习惯此刻的亲密,才轻轻拍了拍舞公主的后背,示意她该起了。
每次面圣之后,睦都会心生疲惫。睦今日与皇帝相了半天,祝寿又喝了一些酒,心累加累,不愿意再动脑,便想着,等见着东西了,也就知是什么了。反正刘贤妃是锦衣的母妃,母女也好,总不会是什么有害的东西。
舞公主大晚上都让人去翻库房了,睦哪里猜不到她的好奇,又怎会让她等到明天呢?睦虽然被舞公主推到床上了,却称“不急”,还拿起了一本诗集。
舞公主以为睦被她压累了,她却没有起,而是顺势翻,躺在了睦旁边,面颊却仍在睦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