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心一沉,对舞公主问:“公主既然不知‘不举’何意,怎会问及此话呢?”
舞公主指了指睦手中的秘.戏图,解释:“母妃说,等我看到木匣里的东西了,就知‘不举’是什么意思了。木匣里只有这本书,你不让我看,那我就只能问你了。而且母妃代过我,说这是忌讳的话,要我千万不能问旁人,连父皇都不能问。”
舞公主每次,都多多少少会与刘贤妃说几句私房话,睦之前却从来不曾打听过。舞公主见睦连续三次不答反问,还以为睦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她有些沮丧,恹恹地回答:“母妃也没和说什么,就是问我,在外过得好不好。”
睦暗自松了气。
“哦,是母妃午与我说话时,问你是不是不举。我问母妃不举是什么意思。后来母妃就和我说了这个小木匣,说等我看到匣里的东西,就知不举是什么意思了。”
舞公主抬看了睦一,发现睦确实想听的样,才开始回忆午的形:“后来母妃问我还怕不怕生孩,我说我怕。她又问我愿不愿意让紫荆她们伺候你睡觉,给你生孩。那你是不能和别人一起睡觉的,我肯定说不行嘛,母妃就笑了。”
刘贤妃代得不错,在这个讲求女德的世里,“不举”这词,不宜现在任何女嘴中。尤其舞公主还找了睦这个女驸,她要是对旁人问及“不举”,万一让人察觉了她对男女之事的无知,睦的份秘密,都有暴的风险……等等,贤妃娘娘怎么会和锦衣说到“不举”呢?
“还有呢?”
睦的心弦乍松还,手中的秘.戏图都险些摔到了地。她稳住手中的书册后,故作镇定地问:“公主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舞公主此时才看来,睦不想要她看这本书。母妃要她和睦一起看的书,睦却不想要她看,这奇怪的状况,让舞公主更好奇了。她不想让睦为难,没有再持拿书,顺从地应:“好吧,那我不看了。”
贤妃娘娘既然怀疑我有男的隐疾,又为何让锦衣把秘.戏图拿给我呢?还是说,贤妃娘娘已经发现锦衣不通床帷之事了?睦越听越觉得不对,为了确认风险,她追问:“公主,午公主和贤妃娘娘还说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没等睦完全放松,又听舞公主问:“睦,那你知‘不举’是什么意思吗?”
书你真的不宜翻阅。”睦依旧没有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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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舞公主想起了一个她午就想问睦的问题。正好睦就在前,她当即问:“睦,除了我,你有和别人同床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