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好意思说。
昨晚镜恒的样会有多勾人?他都没有看见!
对此,玄灼是真的一印象也没有。
就再等个几日,照答应镜恒的,等镜遥走了,再与小绵羊行更一步的事。
毕竟是客人,玄灼肯定要空时间,陪陪他们,尤其是陪镜遥。
镜恒红着耳朵,什么也没说,只是乖乖了。
一想到玄灼又要去见镜遥,而且镜恒留在天权的日又所剩无几,这几天玄灼可能都要与镜遥在一起,镜恒就觉得心里烦燥不已……
玄灼以为昨晚是自己占了镜恒的便宜,但其实是镜恒欺负他,还说再一遍……
玄灼没有追问,过了几息,镜恒才小声开,“皇上就是……摸了我。”
那么重要的事,竟然记不清,实在是太可惜了……
确实摸了,不过只摸了腹肌,但镜恒现在这副误导人的样,却好像该摸的不该摸的,全都被玄灼摸遍了一般。
“……”镜恒的睫颤了颤,小表也更加可怜害羞了。
他竟然一也记不起了。
玄灼勾起角,搂住镜恒的腰,把他拉怀里,亲了上去,纠缠了一番后,玄灼轻笑:“朕对镜遥,没有其他想法,他以前欺负过你,朕只想杀了他,大皇放心,朕的心思,都在你一个人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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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灼眨了眨睛,心中有些懊恼起来。
是那果酒后劲太大,当然,也可能是他太喜镜恒了,醉酒后,真实的念被无限放大,玄灼才会放纵醉意压过理智,欺负了镜恒……
有很大,但正常喝一坛,也不会怎么上。
“……皇上今天也会很忙吗?”镜恒心里有些不。
用完膳,玄灼临走之前,亲了亲镜恒,“今日也无需你去御书房。”
玄灼一手支着脑袋,另一手摸了摸镜恒的耳垂,沉声问:“朕昨晚,到哪一步了?”
何况昨晚玄灼才说了,会让镜恒看到自己对他的真心,还是不要欺负得太过分了。
虽然玄灼还想重新上演一遍昨晚的戏码,但还是暂且作罢了。
偏偏玄灼还记不清是怎么欺负的,只记得亲了脖,解开衣服之后呢?
昨晚已经欺负得不轻,再欺负,小绵羊该生气着急了。
他应该上手了,但摸过哪里,却记不得了。
玄灼咬牙忍耐:“等镜遥走了,朕要把昨晚的事,再一遍。”
“……”镜恒微微一怔,耳朵越来越红。
玄灼要忙的事,是不是与风元的那些人有关?
次,玄灼是绝对不会再多喝了!
对于这句话,玄灼和镜恒所理解想象的,显然完全不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