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2/2)

她闭了睛，睫在颤抖：“你……你不要说了……”

“我不但要说给家、容家，说给天府和凤阙公卿，我要天底的人都知——”

……她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心满意足，搂住她的脖，咬她的嘴。

“你不是这么说的。”

当着她们的面，我一步步向她走去。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阿颜，你要好好大。

“我是你的。”

我要天底的人都知……

“夫人请便。”

想必，是默认了。

小翠没懂，我娘也不解释，又蹲来抱我，吻我的额。

“你说……

她睁开瑞凤：“等我换衣裳，行么。”

她撇她的手，朝我和小翠走来。

她不再说话了。

***

……你是我不二的女人。

我环顾一屋大气不敢的姑嫂姊妹——

我哭哭啼啼问，娘，你怎么了。

我掰过她的脸。我的指与她的肌肤，都沾上那男人肮脏的血。

我一侧，为她让开路。

“你……你这疯……”事发突然，她倚着桌发抖，“你给我家！”

只说，替我转告爷，我对不起他。

“你容玉不是容家的千金闺秀，不是家的贤妻良母，你是我不二的女人！”

我伏到她耳边笑：“夫人，还不走么？”

都是她的樊笼，她的枷锁，都是碍着她与我尽相的绊脚石。

我娘走屋的时候，脚步是虚浮的，脸上不见一丝血，骨像被许许多多她承受了一辈的东西——彻彻底底地压垮了。

她不敢看我。

又说，照顾好阿颜。

许久，她才动了动，声音微弱：“……我走。”

小翠忙上前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我要说！”我吼来，“我凭什么不说！”

“你在床上与我颠鸾倒凤的时候，央着我一声声叫给你听的时候……

“哦？”我轻笑，“你不是这么说的。”

终于，她什么都没有了。

我娘哑着声说，娘亲不是一个好娘亲，你以后，不要像我一样。

我全不知发生了什么，可我总觉得天要塌了一样。我哭着喊着拽她的裙角，可她还是站起来，不许我们任何一个人陪着，走了折梅轩的正房。

她什么都没有说。

我看着她。

我想，从今往后，她再也不用顾忌这些人的了。

外起小雨，姨娘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为她打着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