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生儿育女被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女人的事。
学前的儿和嫁前的女儿,他们的教养也都属于女人,而不是男人。除了生儿育女,教养儿女,再加上持家务,女人还能什么事呢?
男人不同女人,他们要走去建功立业赚钱养家。与外的区别就像男与女的区别那样鲜明。
姜榕之前也这样认为,男人就该去封侯觅相。然而,从二一女亡于祸,到东哥怕自己,再到小生,姜榕慢慢有了不同的看法。
如果……
如果有如果的话,他也许不会留遗憾。初为人父的新鲜重新归来,这次它像山谷的风一样,日夜不息地着。
郑湘不想生孩了,至少最近一两年不想生了,生产的疼痛至今让她心有余悸。
现在姜榕伸手抚摸她小腹时,郑湘就忍不住往后躲,那是因为记住了医婆的疼痛。
郑湘询问太医和医婆此事,诸人皆吞吞吐吐,言又止,就是不肯说办法。
皇家多多福,要是皇帝知他们擅自主,只怕会招致祸患,所以太医和医婆都不肯说,也不敢说。
郑湘明白症结在于姜榕。一日温存之后,与姜榕商议此事:“我最近一两年不想生孩了,好不好啊?”姜榕没有被她突如其来的话震惊,一只手仍抚着光洁的肌肤,沙哑的声音问起缘由:“你是不是怕疼?”
郑湘,姜榕笑起来,震得她耳朵疼,:“你有一个孩,还是有一串孩,我都不在意。”
“我在意的只有你。”
郑湘喜:“那你是同意啦?”
姜榕提自己的要求:“不许吃伤害的药,不许吃七八糟的东西,不许七八糟的事,还有……”
姜榕凑近郑湘的耳朵,从嘴呼的炽气息就像小蛇一样在她的脖颈上游走,郑湘忍不住颤栗。
“你清楚男人的本,不要指望我像老僧一样清心寡,也不要低估你的床对我的诱惑。”
郑湘的脸竟然红了,她抓起姜榕的胳膊咬了一,啐:“呸,天天就想着那的事。”
姜榕大笑,伸手一拉,托住郑湘的使她正对着自己,一脸放浪的笑容:“你难不喜?”
郑湘确实也喜这事,但是在她残存的世家贵女教育中,直言不讳地承认了,似乎就和“yin”扯上关系。
“yin”对于任何份的女人而言都不是好词,无论是良家女,还是歌姬娼。
良家女要竭力表现自己的端庄淑雅,歌姬娼要自命清顾影自怜。
郑湘使劲地扭过,不说话,但姜榕没等到答案就不撒手。他手上的茧就如同石路一样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