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逸张了张裂的嘴,言又止。看样老大的妹妹并不知老大是什么,他有一不小心闯了祸的慌。
延卉想要帮忙收拾一桌上沾满血迹的绷带,被延卓制止了。
“只是偶然。”延卓淡定自若的开,手里的动作甚至都没有停顿,他朝着奄奄一息的病号反问,“你说是吧。”
她想起了哥哥手臂上的那条疤痕,自然把两者结合在了一起。
延卉把碘伏拿了来放在桌上,见哥哥正专注于给陈俊逸钉伤,她又起去一旁的厨房里倒了两杯,回来后她挪了个小板凳,趴在两人对面的桌上看着。
“行行行,也给你休假。”
只见菜板从中间被切成了两半,上面摆放着零碎的块。
“……嗯,是的,只是不小心被人了一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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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卉:“……”
“哥哥,你经常这事吗?”延卉问。
如果哥哥真的在什么危险的工作,那么这个人的来意还未摸清之前,她不能暴自己和哥哥的关系。
延卉正在槽边洗蔬菜,桌上的碗盆中摆放着各切割整齐的材,延卓欣的了,视线移动到菜板时他顿然愣住。
“没有觉。”延卉摇了摇,甚至看着拉扯被钉合在一起,慢慢冒血珠时,她有莫名的兴奋,以及怪异的。
驾驶座上的李智充满怨气的开,“卓哥,我也要休假。”
没有多余的动作,延卓的娴熟的理着陈俊逸腰侧的伤。
延卓没有抬,问:“你不害怕吗?趴在这里看这事。”
延卓以为他要说什么遗言,便凑近了听。
“行,给你休假。”延卓拍了拍他的肩,起打算关车门。
“……”
他破天荒的同意延卉去厨房清洗材,为一会的晚饭准备。支走延卉后,他自己把那些东西收拾完装垃圾袋,连带着陈俊逸一起给李智送回了拳馆。
如今一切都说得通了,这个受伤的男人并不是什么坏人,哥哥和他认识,并且两人似乎也是同一路人。
临走前,陈俊逸靠在座椅上奄奄一息的张嘴,虚弱的抬起手指往延卓的方向抓着什么。
陈俊逸抬起沉重的看了趴在对面的延卉,她的半张脸埋在臂弯,睛正直勾勾的盯着伤位,像是在发呆一样。被注视着的觉让他有些无措,他想要调整一坐姿,仿佛全都不舒服了一般。
一切理完,延卓怀带着开盲盒的心思回到厨房。
陈俊逸闭着睛,声音低沉喑哑,面虚弱无力,仿佛用尽了全力气缓缓吐了几个字:“老大,我要休假。”
她把落在地上的一袋蔬菜材掂了来,关了门。
理完伤后,延卓给李智打电话,让他把人送到拳馆休息。
“……”延卓刚想开反驳,就瞥到了李智脖上那一抹鲜红的红印,瞬间明了,想来是正和自己女朋友亲就被他叫了过来。
她心里的念越发烈——哥哥在危险的工作,并且他们十分容易受伤。
这错觉在她被陈俊逸架住脖时便隐隐有了预,在哥哥还没有回来时,她尽量不对嘴的和他拖延着时间。
两人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延卓在给陈俊逸上药,桌上零七八落的摆放着各各样的药瓶工和沾血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