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抿了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 “嘛问这个啊?”
孟一舟笑着摇,又没说什么了。
容初睁开,在孟一舟和江竹的注视灭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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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因为生日的事儿,他都把陆竭谈恋这件事给抛到脑后了,现在又突然想了起来,原本雀跃的绪逐渐被一说不清的酸意掩盖。
他颤了颤。
“我都把我的份过了。”容初没有怀疑什么。
容初觉得有奇怪,但也没细想,继续解决糕。
一舟死死压住自己这不对劲的念。
这次容初听来了,孟一舟肯定有话要说,容初抬看着孟一舟: “你想说什么啊?”
糕被他放在桌上,保护得很好,完全没有被破坏。
容初这么一问,孟一舟张了张嘴,又喝了杯酒, “你有喜的人吗?”
孟一舟已经调整好了绪, “吃得完啊,你最近饭量不也涨了很多?”
孟一舟喝了一瓶啤酒,不过他喝酒不上脸,而且他酒量好,之前聚餐喝了很多人都还清醒着,这会儿神也还清明,不过听声音还是听得来喝了酒,容初对声音还是很的。
“容初。”孟一舟突然喊了容初的名字一声。
容初一小一小挖着糕吃,时不时跟孟一舟聊几句。
容初一愣,江竹就已经在他边坐, “跑得好累。”
孟一舟还了酒,不过他没给容初和江竹喝,就光他自己一个人喝,容初跟江竹两个就光喝饮料,三个人又把糕给分着吃了。
江竹怀里抱着个糕从外面飞奔过来,几天不见,江竹居然瘦了,可见学习到底有多辛苦。
等江竹一走,桌上就剩容初跟孟一舟两个人。
不过他的话刚落,孟一舟就抬起朝他背后看过去。
不过孟一舟和江竹都知他什么时候生日。
一边说一边了杯。
虽然烧烤店很亮,但容初觉得他们这片是最亮的。
孟一舟也不知自己想说什么,也许是酒上脑,也许是不甘心的绪控制了他,刚刚他差就把喜容初的话脱而了,但理智又让他生生把话咽了去。
等容初完,孟一舟又了一大堆东西。
江竹喝多了饮料,跑了次公共厕所,离烧烤店很远,江竹本来想憋着,但是没能憋成功,只能飞奔过去了。
但他又实在没法甘心。
没一会儿,孟一舟又喊了他一声。
“虽然以前不过,但毕竟今天你满十八岁,这很重要。”江竹说着从袋里掏来打火机。
容初这会儿注意力放在他单上面,见状哇了声, “你这么多哪里吃得完?”
容初表一顿,不太明白孟一舟怎么突然提起这个话题,但是脑里不由自主冒陆竭的影。
他拿过江竹手中的打火机,自己把蜡烛了上去又燃了。
对他来说生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日,之前他也不怎么过生日,也没和孟一舟和江竹提过生日的事。
从今天开始,他就成年了。
容初闭上睛,希望自己能够考上理想的音乐学院,又希望江竹和孟一舟也都能得偿所愿,希望容星能够早日康复……最后……
容初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看了看江竹,又看了看孟一舟,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谢的话。
这话说来倒显得生分了。
“就是突然想起来,毕竟都成年了,也算不上什么早恋了。”孟一舟扯了扯角,心底却有了答案。
江竹买的糕太甜了,容初喜吃糕,但又不喜吃太甜的,吃得十分艰难。
容初疑惑地抬起, “怎么了?”
他喜的容初,不是那人。
容初顺着他的视线扭。
容初确实忘记了。
容初眨了眨,孟一舟拆了糕包装, “傻了?忘记自己生日了?”
最后希望陆竭事业蒸蒸日上,平安顺遂,也希望许川能赚很多很多钱,希望那些同事都能过得很好。
江竹和孟一舟着他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