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讨伐“大野星君”这事儿,之前就闹过,是不是“邪祟”,早就定了。
这就是十万火急!
大戟士闻言,赶掏抹布给他嘴上,然后整个人被拖了殿。
扶了扶斗笠,看着万鬼赶路,让魏昊想起来“持戒骷髅大将”当时晚上赶路的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族的重臣,致仕之后就是要打算修成仙的。
“慎言!”
“如今四方危难,社稷更是危若累卵,我等凡人,那许多神鬼仙佛,尽职尚且力有不逮,怎能再节外生枝——”
比什么狗“大野星君”“大野地仙”,迫到不知哪里去。
然而无用,左右卫士一拥而上,将这兵侍郎擒,直接拖走。
“尔等空耗国难,必遭刀斧加之祸!魏赤侠再临夏邑之时,便是朱门涂炭之日!杀吧,杀吧,杀吧,哈哈哈哈哈哈……”
密密麻麻的亡灵,排着的队伍,在夜晚逶迤向前,宛若一条龙。
“是。”
“大野地仙”这个天上的星君,到底是不是邪祟,似乎还有讨论商量的余地。
“总算又清了一方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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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赤侠公……”
一个两个野鬼,兴许就被怨灵恶鬼给害了。
但一万两万的野鬼,组成了队伍,有了魏昊给的份,自然是有了底气。
不是没有重臣想要列,劝说一太后,但想了想,最终忍住了。
“一路好走,到了鬼门关,去便是,不必回。”
“慎言——”
便是家族之中,供奉鬼仙级数的修真,也是稀松平常,对仙神之间的斗争,如今也是知晓不少。
明明像个不通政事的官场新丁,可这个太后,却轻易地拿住了一个关键,那就是“正朔”。
魏昊想了想,伸手接过,打开之后,便有声音冒了来。
那兵侍郎顿时大笑、狂笑,将官帽一把扯了来,“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前朝之事,今日之鉴——”
现在太后重提旧事,甚至还想封“大野星君”一个湖神当当,莫非这“大野地仙”有甚跟脚?
尤其是魏昊直面十万天兵天将还游刃有余,更是让他们心生忌惮。
散朝之后,有大臣在议论着这件事,而兵的人则是怒吼:“粮饷亏钱才是国之大事!诸公不思前方将士命,却议论鬼神名分,莫非护国安的是那些神仙不成——”
一通老拳砸得民官员嗷嗷叫,而兵侍郎由不解气,冲上去一把掐住对方的脖:“你这国之蛀虫,当诛!当诛!当诛——”
说着,就有兵侍郎在那里说着“江尾北路义军”的事,曾经的朝廷栋梁“五传胪”汪伏波,现在成了反贼,这难不是真正重要的事吗?
还是说想要借用这地仙名一用,拿来跟魏昊再斗上一场?
然而民的官员却:“太后寿宴在即,又是何必说些败兴之事,给太后添堵呢?”
有些亡灵甚至被役为灵过,十分狂暴,然而在庞大的队伍中,一个怨灵的狂暴也是江海中的一滴,掀不起风浪。
整个朝会一阵沉寂,不少名臣都是神微动,对垂帘听政的这个太后,越发看不透甚至看不懂。
它们背后有人,自然不怕这三五六七八只怨灵恶鬼,天大的本事,也要被镇去。
什么是十万火急?
不愧是当世府君,也就是现在没死,死了之后,这手段岂不是更加通天彻地?!
“败兴?添堵?”
待获救之后,民官员当即抬手指着对方吼:“我必向太后参你一本——”
等要继续赶路的时候,忽然见一团鬼火现,这鬼火并非从荒野冒来的,而是从淮之中。
鬼火湛蓝似白,变幻莫测,其中更有一卷竹简。
“哎哟!”
这就是“正朔”的力量。
走廊的大戟士连忙冲了过来,将两边分开。
“哈哈哈哈哈哈……”
正常而言,朝廷说谁是邪祟,谁才是邪祟。
那兵侍郎顿时一把攥住对方的官袍领,抡起拳,照着眶就是狠狠地一拳:“你这阿谀奉承之徒,国事败坏如斯,便是由尔等起——”
而与此同时,魏昊踩着芒鞋,手拿竹杖,漫步在淮北岸,由东向西赶路,沿途多有孤魂野鬼寻不得鬼门关,魏昊便一一指,或是写个字条,或是刻个木牌,这些孤魂野鬼领了份,便照魏昊所说,朝着泰山赶路。
“救我!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