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了闻茶香味,只觉沁人心脾,无见我喜,也不聊正事,继续聊起了琐事:“这茶中加了冬日收集的梅,闻起来有一淡香,但喝起来会有酸味,不知你是否喝得惯。”
我无奈地笑了笑,说:“但方应看其实误会了,原随云并未伤害到我,我只是袖上沾到了旁人的血迹,没时间也懒得换衣服罢了。”
我了气,抿了一茶,味确实有些微酸,但有清香萦绕,这酸味并不令人难以接受,而我从茶中品的,更多的无的良苦用心:“梅茶疏肝解郁,无,你可是担心蝙蝠岛一行,我心还未平复?”
我不由正了正神,说:“神候在忙,我便不去打扰他老人家了,有关蝙蝠岛的事,我告诉你也是一样。”
无轻轻颔首:“有关蝙蝠岛的事宜,香帅已经说得很很详细,只有几模糊不清,世叔想再问问纯儿你,我转达也是一样的。我们换个地方聊?免得打扰了那二位的酒兴。”
无喝了茶,摇了摇说:“事经过我已听香帅说过,若不是你二人早有准备,你很可能被亚男打伤,而非仅仅衣袖沾血这么简单,而这一切都是原随云的安排,他想要伤害你是事实,所以方应看对付他时,他并未喊冤。”
无微微叹了气,说:“方应看喜你,自然看不得你被别人伤害,大约在他心中,能伤害你的只有他一人,旁人动你一发,他心中也是怒火滔天。”
我想到这一趟海发生的事,不由慨:“这一路在海上和蝙蝠岛的经历确实比较奇妙,不过楚大哥一直在我边保护我,所以我并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惊吓。方应看的现虽然在我的预料之外,但事能圆满解决,他也了很大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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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是来正事,而不是来喝茶吃糕的。
我瞧了瞧喝得正酣的楚留香和追命,觉得确实不该打扰他们,便起随无去了他住的小楼。到了无的书房后,他重新布好了棋局,与之前我们到一半的棋局一不差,在我咋于他的记忆力时,无又煮了新茶,这回的味更加清淡,还带着淡淡的香。
楚留香既然将蝙蝠岛的事说得清楚详细,想必无也知了我遇到的危险和受到的惊吓,才会给我又准备甜又准备梅茶的。无的关心很少诉诸于,而是默默行动,碰上个枝大叶的人,很可能就忽略了他的举动,只当他是个冷冰冰没有的捕。
无沉默了片刻,说:“我虽未亲瞧见蝙蝠岛上状况,但听香帅说起你们一路遇到的事,已觉心惊,要不是你察觉不对早作准备,事发展会如何真的难以预料,毕竟方应看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