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去大漠破坏石观音计划的任务,我后来琢磨了一,系统更像是让我去帮楚留香忙的。而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任务,也都跟我边的朋友有关,也许系统就是想让我帮助这些为国为民的侠义之士?
我真没有想到西门雪有着这样的世,难怪真正的罗刹牌会在他的手中,难怪他会不远千里赶来拉哈苏。这么一想,原来系统让我来拉哈苏取得罗刹牌,并非要我从李霞手中取得,而是从西门雪手中取得……
西门雪说完他的故事,舒了一气,望着冰雪覆盖的远山说:“我以为这个故事,我永远都不会找到听众。”
我不是第一次拒绝别人的示,可面对西门雪,很多话我都说不,因为他在方面,纯净得就像一张白纸,是我先靠近他,给了他彩,让他除了剑之后,世界里又有了新的光彩。而我却又要残忍地将这抹光彩去,让西门雪回归到只有剑意的世界中。或者说,他已经回去了,否则他的剑术怎么会到了无剑胜有剑的地步?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想必在那日离开皇之后,便想将这段放了。那么如今,他究竟是放了释怀了,还是依旧耿耿于怀呢?
系统好像什么事都知,却很少告诉我什么,我不明白系统究竟想什么,但这些年来,他确实没有害过我,也没有让我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将罗刹牌从西门雪拿走,对他来说,也许还是一解脱?系统是为了西门雪,才布置了这个任务吗?
西门雪说的这个男孩,自然就是他,而这个故事我听着听着,品味来了,那男孩的爹爹竟然是西方教的教主玉罗刹,而玉天宝不过是玉罗刹收养的一块靶,手中的罗刹牌也是假的,只是为了引教中心怀叵测之辈罢了。而杀了玉天宝的人,多半就是那盯着陆小凤要让他拿回罗刹牌的岁寒三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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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雪的目光从远山移到了我的上,夕的余晖从我们俩的背后照来,将我们两个人的影投到一起。西门雪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他专注的目光中,似乎藏着别样的绪。
男孩似乎等来了爹爹曾经说的那一切,可这个时候的男孩,早已不在乎爹爹能给予的一切了。玉牌对男孩来说,不过是一块可笑的石罢了。
大了的男孩已经不再需要爹娘,他凭自己手中的剑,就可以获得他想要的一切。他有了朋友,有了舒适的生活,已经很少想起童年时对亲的渴望。而这个时候,他爹现了,给了他一块象征份与地位的玉牌,而那个代替了他承膝的男孩,被人给杀死了。
男孩慢慢大了,他没有受过亲,也不需要亲,他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他有了一个永远会陪在他边,不会背叛他,不会抛他的伙伴——剑。有了剑的陪伴,男孩变得越来越大,他战胜了许多人,在江湖上的名气越来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