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说。
邵波将方向盘一扭,停到了路边。
“大力哥,请你车。”邵波也很认真。
“为啥?”古大力坐了起来,“我又错了什么?”
“你没错什么,是我觉得载着你耗油。”邵波开始微笑,“除非你能就田五军案,给分析个条条来。”
“哦!那我继续想想。”古大力舒了气,再次躺,以那奇妙的姿势蜷缩回后排座位里,“教育程度不,对现代医学缺乏足够的了解,而了迫医生将已经坏死的手掌合到断肢上的手术……”说到这里,古大力顿了顿,“不对,再怎么没文化,也不会无知到这么可怕啊。那么……”
说到这里,古大力开始了再次的沉默。我和邵波也再次住嘴,等着他石破天惊的分析。
又过了几分钟,古大力问:“田五军的妻在海吗?”
“他没有妻。他的档案我通过一些渠找来看过,爹妈很早就没了,打小就很独立,住在半山上的一个小破屋里,不怎么与村里人接,靠打些野去镇上换钱过生活。据说村里的一个寡妇曾经和他发生过一些什么,后来那个寡妇嫁到虎丘镇去了,他也就一直单着了。”邵波边说边了车窗,并叼上了一烟。
“那个寡妇现在在不在海呢?”古大力再次问。
“我也查了,不在,还在虎丘镇那边。这趟过去,我们首先就是尝试找到她,和她聊聊田五军的事。”
“邵波,你为什么对田五军了解这么多?”我冲邵波问。
“因为我始终觉得他之前的那个案里有着某些古怪。”邵波回答。
这时,后的古大力又说话了,继续自言自语一般低声说:“妻也没有,寡妇又改嫁了,一个人憋在山上,那得多无聊与寂寞啊!接着是犯罪,也是因为女人,再接着是狱,继续憋着忍着……”
古大力边说边坐了起来:“让田五军如同赴死一般逃到海市的只可能是女人,为了这次辛苦逃亡后将要与对方的见面,他还尝试着自以为是的面,将断的手掌合,而让自己之后现在对方面前是完整的。邵波!”古大力顿了顿,“被田五军侵犯过的那个受害者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找不到相关的受害者的信息,可能是对方申请了对那段过去的保护。”
“邵波、沈非……”古大力的话语声莫名地带上了一幽怨的伤,“结论显而易见,凶徒的这番作为,是为了。”
“唉!”他叹了气,“问世间为何,直教人脱衣脱……啊呸!是直教人生死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