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开玩笑的人。”邱凌撇了撇嘴。
“是的。”我,“不止他,在你这一系列罪恶后,每一个面对你的人,都不会愿意和你开玩笑。”
“是吗?”邱凌左右看了看,鼻也故意动几,“我本来以为你又要来上几滴让人昏昏睡的油,尝试将我眠。目前看来,你终于步了不少,薰衣草能够让你我绪都很稳定。哼哼!看来,你也想要和我真正静心来,好好地聊一次了。”
“恰恰相反。”我边说边拿起了面前茶几上的笔记本和笔:“我并不想和你聊。因为和你聊天,我很辛苦,也很吃力。你也不是一个能够让人与之相,会觉得愉悦的人。”
“是吗?也就是说,你对于你我的这次会谈,非常逆反?”邱凌往后靠了靠,尽量找一个舒服的坐姿,“沈非,现在的你还故意拿了你的笔记本和钢笔,煞有其事地想要咨询笔记。实际上,你自己也知,你这样不过是让自己手里有心理医生的工后,能够获得更多的安全罢了。就好像……就好像一位站在战场上的士兵,手里要握住那柄并不锋利的刀。嗯!你依旧是一个幼稚到有可笑的人。这,也是我为什么喜与你对抗的原因。你很好玩,嗯!是的,你让我觉得很好玩。”
“谢谢。”我边说边翻开手里这本崭新的笔记本的第一页,在上面写着时间、地、病人资料这些信息,“今天,是我这两年多里第一次开始接诊。而你,是我在自己思想沼泽中辗转陷了几百个日夜后,面对的第一个来访者。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很认真地对待你。”
我抬起,目光里应该有着火焰的光:“邱凌,你面前这并不大的心理医生,因为你而彻底毁灭过。终于,他在今日开始想要重建,但是居然又遇到了你。”
我耸了耸肩:“很荣幸!邱凌,真的很荣幸。”
“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病患了。”邱凌笑了,“那好吧,我亲的医生。那我们就用一次心理咨询来当作我们今天这场对话的背景设置吧。现在,你应该问我喝什么,然后微笑着给我倒上一杯,再继续微笑着,轻声问我一句——先生,有什么是我能够帮到你的。”
“嗯!”我,“这位先生,你想要喝什么呢?”
“一杯白,谢谢。”邱凌说这句话时候,还微微了,显示他受过良好的教育。
我站起,给他盛来一杯,放到了审讯椅前面的铁板上。邱凌用固定在那上面的双手将杯握住,上半朝前,脖伸。这样,他才能够喝到杯里的。
他一气喝了这一整杯,抬起后,将微微伸,了上胡须上沾着的珠。
“现在,请您说说,你有什么问题?”我微微歪着问。
“沈非,我没什么问题。我唯一的问题就是,在不应该的时间与不应该的地,认识了一位不应该认识的女人。仅此而已。”说完这话,他苦笑了一,并看了看我后墙上的时钟,“你我这样假惺惺的,似乎也没啥意思。假如我没猜错的话,那时钟上面别着的小小玩意儿,应该就是市局在这房间里装的监控设备吧?我承认,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但是,我答应的事,也都会照。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