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2/2)

外面街上车龙，两侧亮着炫目的霓虹灯，看上去比白天看上去还要闹一些。

作为芭芭拉·戈登的兄弟，他的记忆力只不低，描述得十分详尽，还有一些顺序上的推测，只是在最后，詹姆斯有意无意地加上了一句提醒：“我认为材料上不需要太严谨，大多可以用形似的东西替代，重应该是墙上那些符号。”

言之意是，不希望他为了仪式作和拉德穆勒一样的事。

整个程十分简单，就算现意外，也不会影响到最终结果。

“如果你说一个’但是‘，我就去拧断戈登局的脖。”阿尔文平淡地陈述，“上就是你的班时间，你会被要求立即回家，大概在三十分钟后，你会听见戈登的死讯，并被当成凶手，关回阿卡姆。我说到到。”

和之前见过的那个受了伤还活蹦、眉飞舞，像是从没大的家伙截然不同。

“……”

阿尔文这么想着，从袋里拿几枚币扔到收银台上。

唯一的相似，只有那一双浅到几乎透明的蓝睛。

阿尔文觉得好笑，扯了扯嘴角，没再说什么，拿着盒径直离开超市。

阿尔文不认为自己会失败，就算在之前的仪式里见到达米安只是一个巧合，他也能尝试无数次直到这个巧合再次发生。

的状态差到极，说不定稍微一抬手就能轻易杀死。

詹姆斯低，收起钱，将盒推到阿尔文面前：“我没有尝试过，不知能不能行得通。”

一个疯居然在劝一个罪犯不要杀人。

阿尔文想。

本来时间不需要这么着急地用上威胁，从安全屋去詹姆斯工作的超市大概只需要半个小时，但他先是忘记伪装，中间又走走停停，还差走错路，所以直到两个小时后，他才来到那间超市附近。

阿尔文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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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等会儿动起手之后会好一些。

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去端了红罩或者随便哪个黑的场，杀一些人渣，拿走他们的球，甩掉警察，再准备起仪式相关的其他东西。

杀人是一件简单的活。

詹姆斯没有再拒绝。

“给我答案。”

“我也想帮你……”

他好像变得有些容易走神。

阿尔文站在路，脑里反复想着刚刚詹姆斯说的每个单词。

可不知为什么，阿尔文无法立即行动起来，大脑里一时间被很多没必要的东西满，思维也一生锈，直到红绿灯换了两，他才往前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