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就是这么奇怪的事,明知不该吃醋,还是控制不住,哪怕只是换药,也不想让别的女孩看到他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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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夜看着她。
“护士?”
温月双颊发红,挣扎着要把手从他掌心来,“那你以后自己,别要我帮。”
她瞬间就领悟了他话中的意思。
温月接过瓶,脑海中就冒他脱了衣服躺在那里,别的女生替他药的画面。
恒夜好笑的看她,“这就吃醋了?”
她咬着,自以为语气寻常实际上格外小心的问了句,“女护士吗?”
从她的掌心顺着轻轻到指尖,嗓音轻哑,“月月的手的确很漂亮,也的确适合‘救死扶伤’的,只是,偶尔不得章法,还是有疼的,得再多练练。”
而温月没听见他说话,迟疑着转眸看他,“行不行呀?”
恒夜角的弧度更加轻浮,握她的手不松开,“月月刚才自己说了要帮我换药的,现在就不算了吗?”
恒夜看着她在自己前挥的小手,无声弯,将她的手握掌心放在上。
不就是在伤上涂上药一然后把纱布缠上吗?
温月脸颊轻轻鼓起,不肯承认自己这么不讲理,“哪有啊……”
恒夜结动,着领带微微松了两,缓解闷。
温月:“……”
这个男人真是,还在车上呢,就发。
小姑娘今天穿的是条油黄的吊带裙,衬得肤也白白的,格外青甜。
温月很有自信,她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我手得这么漂亮,一看就是一双救死扶伤的手,保证不会疼你的。”
可偏偏,这样的恒夜,最让温月难以招架。
整个人也像是被彻底了浪的开关,完全不再掩饰。
她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气的扯扯他衣袖,“我帮你换,你让护士不要来了好不好?”
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这么……不要脸的人。
果然,矜持正经什么的都是不堪一击的壳,碎掉之后,连带着基都碎了一地。
恒夜角轻撩,“你会吗?”
虽然知自己这样不对,可无法自控的,觉得里好像被加了柠檬,酸酸的。
她脸颊轻轻鼓起,都快咬扁了,又忍不住小声嘟囔了句,“我就是觉得,也不用麻烦别人专门跑一趟,我也可以帮你换药的。”
温月抿迟疑,“这个也不会很复杂吧?”
又不是针,就是上上药,能有多难?
他脑海中却浮现她穿着护士装,替他上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