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尘散去。
白元秋摇,微笑:“师兄是否觉得自己失策了?泉中玉有媒介之能,若我现在果然还于天之境的状态,恐怕会选择杀了师兄,然后你所有的力量自然会被传送到我上,等到双方力量合,便可突破这个保护的空间,这时,就算‘无尽虚空’也无法将我抹杀。”
忽然间便无限相思。
两人视线齐平。
苏行止惊讶且不解的看着师妹,她的双眸,不再是斩断世的不见悲喜不辨哀乐,反而充满着说不尽的温柔和苍然。
苏行止魂力不断逸散,琴师的影渐渐模糊起来,他轻声:“在死后,师妹纳此地所有力量,便可自由离去。”
“苏某并非……”苏行止反驳。
她将泉中玉的剑柄到苏行止手中,对方的力量和魂魄一样于消散的边缘,无法抵抗,只能任由白元秋为所为。
泉中玉为她之半,等到心再次与佩剑合二为一时,七随之回归。
苏行止艰难的打量着师妹,她目光中雪意消减,慢慢染回了,不由虚弱:“你已斩断世,为何还有绪波动?”
随着魂魄的修补,苏行止双中的夜渐渐褪,他的神,从迷茫,震惊,直至痛不可遏,白元秋之前的推测没错,他们两人对彼此最为契合,如果还有什么人能真正修补他的神魂,就只有白元秋自己了。
破碎的记忆闪过脑海,最终,在千载以前那白衣少女的笑靥上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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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
此后,三千世界,无尽虚空,任君遨游。
白元秋手执泉中玉,上的冕服熟悉又陌生,大袖衫,漆黑如夜,她慢慢走到师兄前,半跪。
白元秋轻轻碰师兄的脸颊,温柔:“你是这样想的,你只是将这些记忆丢弃了。”她笑的有些得意,也有些狡黠,“但你不知,当初习武时,我曾将七封于泉中玉中,‘月镜’崩塌后,弥散的七又重新被其收。”
“你在什么,阿念,快住手!”苏行止心中忽然到难以言喻的惊恐之意,不由自主喝。
白元秋缓慢而郑重的将剑尖抵到自己心,前倾,她刻意散去护真气,便于泉中玉毫无阻碍的刺穿。
白元秋垂眸,忽然一笑:“叫师兄失望了,我恐怕是走不掉的。”
白元秋中现的怜惜之意:“你我师同门,会提前布局的人,并非只有师兄你一个啊。”
万幸。
苏行止静静想着他的小阿念,直到前光华尽湮。
白元秋眷恋的看着苏行止的样——我已为故土的延续拼尽全力,那灵魂便赠与你罢。
鲜血,魂力如线,丝丝倒苏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