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各取所需,不过一夜之间而已,国与司命阁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丝毫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可最终,她还是没有服。
心的那一瞬疼是即墨在她上了术法,只要她服那颗丹药便能顺理成章的假死状态。
厮杀,厮杀。
似乎,似乎,似乎对她来说,一切都开始了终结的序章。
闷哼一声,连瞳都不由得在这一瞬间极致放大。
国皇城沦陷。
届时,司命阁会从国脱离,他亦是可以带着她永远离开司命阁,离开这世间纷扰之地,帮她恢复很久之前那段被她遗忘的记忆。
“她……”阁主的声音不由得沉一分。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承殿……
可是,江雨没有服丹药。
为什么不服丹药,为什么不听他的话,即墨想不明白。
她必须要活着回去才能见阁主一面。
司命阁于一夜之间消失,曾经的国杀手组织不复存在,所有杀手档案亦是在国覆灭的那一瞬间被全数销毁。
司命阁的人屠城了。将国脚的人全屠戮殆尽。这便是杀手的本能,为了自保,什么残忍的事都得。
可终究,江雨没有醒。
同样,这里成了一片空地。像是从未被任何人踏足一般,净净,却是带着死亡的气息。
数月不见,即墨憔悴了不少,说话的声音亦是十分虚弱。
剑在黑影中穿梭的那一秒她脑海中显现许多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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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亦是这样。
一月前,司命阁阁主打着国违背两方约定在前,残忍杀害司命阁杀手江雨的名义率领所有司命阁中人光明正大讨伐国。
阁主的解药,她带不回去了吗……
,如走灯一般在她脑海中回放。
顿住动作一瞬,却是叫她被后的一把矛穿透了心脏!
或许那是一场恶战,或许那只是一场再轻松不过的屠戮。
司命阁消失之后即墨便带着江雨一直寻找阁主的踪迹,终于寻到了他,可在这期间,江雨却没有一丝要醒来的意思。
阁主眉间的沉加重一分,只闻即墨用那绝望到极致亦是虚弱到极致的声音咆哮:“为什么她没有服那颗丹药,为什么不计划行事!为什么为什么!”
那日国中发生了什么,没有任何人知。
不留任何活,才是让司命阁永远淡世人视线的最好方法,才是杀手们获得自由的唯一保障。
一瞬间失去所有力气,为何心会在那一瞬间疼,为何为何!究竟是哪里了错!
,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死。其实每一次离开司命阁去执行任务她都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死在外面。
手中攥着的那颗丹药被即墨狠狠甩。那是在国之前他叮嘱江雨一定要服的。
一月又是一月,即墨终于寻到了阁主。
禁军本就因为江雨的抗敌而元气大伤,那时候司命阁正巧挑了时辰来,将国一锅端自然是再轻松不过的事。
作为杀手来说,这样的场面,这样的鲜红她早就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只是,这一次与以往都不同。
不,应该说,在即墨面上现的神是绝望。
推开隐晦的竹门,他抱着江雨。沉了面。
她不知,她不知那颗丹药是用来保她命的啊!她什么都不知!
似乎有人山人海在这一瞬间向她涌来,似乎有不同于国的人同时赶往这里。
一直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而就在她将要突破重围时,心忽然一阵疼。
“她醒不过来……两个月了,没有醒来……”
看着前黑压压的一片禁军,她亦是告诉自己,一切绝不能在这里停止。她一定要将蛊的解药带回去。
眸中的一切事,都要在这里终结吗?
阁主亦是被突然到来的即墨一惊,在瞧见他抱着的江雨后更是眉一皱。
让她在国独自对抗禁军是即墨与阁主的计划,意在以她一人的假死来给司命阁一个脱离国的正当理由。
阁主接过江雨,为她把脉,可最终也只是神越发沉。
前霎时变为黑,重重倒。她什么都觉不到。
原以为江雨会醒来,可这么久了,她却再也没有醒过来。而即墨,每日每日都为她渡灵力,祈祷着她会醒来。
接着,便是数以万计的刀剑向她而来!
一月后。
她是真的,很想杀尽国中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