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毫不留的刺伤了她。
只是,听到般若这么若无其事的问她,这么不带的要她说心中的不放与执念,青鸟心中便越发的愤怒。
久别重逢,当她抱着一厢的欣喜来见他时得到的却是冷冰冰的剑尖,这才是最伤人的。
青鸟不愿意,摇摇,左肩的衣裳被雨血打,皱着眉:“师兄,我寻了你很久……如今终于寻到了你,又怎么能离开?”
而司空呢,从一开始就不是自愿靠近她的。
若真要在这份中分一个对错来,她想,错的从来都不是司空。不发生什么,不他的选择是什么,错的不过是她一人罢了。
亦是静静的立在他面前。
从以前开始便是她追随着司空,是她独自拿起却不愿放,是她一厢愿却不愿回,也是她苦苦执着终究不想要放手。
仿佛她现在不离开,他的剑就不会撤。
即便是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她还是收不住自己的心,控制不住自己那颗着司空的心,抑制不了每日都要想他的心。
因为若是连她自己都放了,她便真的不知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活。真的,什么都不知了。
她不想将自己的看得这么轻,亦是不想表现的那么廉价。
只是,断念断念,她的这份念想,又如何能说断就断了?
“师兄……”怀抱着最后一希望,青鸟微微向前再迈一步,却在一瞬不由得发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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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冷笑一声,闭上睛不回答亦是不想再受任何。
为何她的这份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平淡的,难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看不起她的这份心意么?难她这么多年来的执念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可以拿起亦是可以轻松放的品?
愤恨什么,又在怨恨什么呢……她本就没有资格去怨去恨啊。
即便是要将自己的一生都耗在这断念寺,她也无所谓。
司空冷冷的声音传;“走。”
若是这是司空所想,若是司空想要将她永远都困住,若是司空不想再看见她哪怕一秒,那她就顺了他的意思。
般若神不变,依旧浅淡,:“贫僧不知。”
青鸟脚一顿,这一剑刺得不,却叫她心中已然是血不止。
很浅很淡的一个字,却已不再是从前的那番语气,陌生至极亦是冰冷至极。
“渡我?”青鸟不由得一瞬苦笑,“僧可知我为何而困,可知我为何而活,又可知我真正所想真正所恨?”
她记得很清楚,一切的开始都是令主的命令。司空将这重命令执行得很好,没有丝毫差错亦是没有逾越过任何界限。
剑上有毒。
“不必再寻我,各自保重。”说完他收剑回鞘,青鸟脚一便坐了去。
“施主如此执着,何不与贫僧说一说,施主心中的那份执着,为何会放不?”般若的语气始终都是浅浅的,平平的,似乎不会带上任何绪。
是啊,这可是一位自己斩断了所有缘前尘的僧啊,三千世界对他而言都不再有颜,更何况是冥冥众生之中的一位?
司空没有给她任何遐想的空间,没有给她任何会错意的机会,只是她,就是喜上了他。
“既然如此,僧有什么资格渡我,又想要如何渡我?”青鸟的话语之中已然带上愤恨之意。
第204章 青鸟报相思(7)
她这么说,司空真的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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