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宇虽然宏伟,却空无一人,只是在殿宇的中央供奉着一块石片。两名老者对着石片鞠了一躬,双手将石片取,又急忙化风而行,回到了不动峰的牌坊旁。
此时不动峰上的其他老者已经围坐在牌坊旁,摆好了阵势,只剩两个空位。不等两位老者阵,只见一雷光闪来,两位怒面老者便现在阵外。
显然这徽天石纹虽无人看守,可是它被人取走,还是将整个爻山都惊动。雷光之后又见火光,接着又有天飞石匆匆而至,除了不动台之外,爻山其他五台的主事老者陆续都来到这围绕着小雷的阵外。
而就在所有人都不甘心的看着小雷的时候,小雷上另外两块徽天石纹有了反应,与那片发着微光的徽天石纹有了呼应。
那两位老者自然也顾不得许多,将徽天石纹推阵中,待到那块石片落到小雷上,不动台的所有老者动法力,一时间不动台所有的风都聚拢过来,围绕着法阵形成了一个大的风。
慢慢的,那两块徽天石纹也发了淡蓝的微光,并在爻山所有人的注视,从小雷的怀中缓缓浮起,飘到小雷上另外两窟窿停,也像两盏小灯一样,治愈着小雷的创伤。
可是那窟窿修复的速度,跟血从另外两个窟窿中失的速度相比,实在是让人兴叹。结局已经注定,可是不动台的老者们却没有放弃,他们依旧在着最后的努力,正如那眉老者所言,只有他们不动台的弟才可能从那风门爻山。他们也不知等了几万年,终于等来了新的弟,却刚爻山就要从他们前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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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佬,你这么不合适吧。”看到各台人都到齐,那两位怒面老者之一首先说。
当大风涌起,爻山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风阵所引,人们纷纷聚拢过来,在那风阵之上,注视着风中的小雷。
“大佬,今日我风门弟遇难,没空跟你吵。”眉老者看也不看那怒面老者,只是朝着取来徽天石纹的两位老者伸手。
而就在这时,徽天石纹被拿,不动台风阵大起,引的爻山的人们不得不来一探究竟。
六台守着爻山数万年,经历易主之后,虽然早已不似最初那般同力协契,可到底是风雨同舟,看到那破宇之气之后,所有人便不再多说什么,因为那便是他们的敌人。当初正是这破宇之气将他们原本世界的屏障打碎,然后七大妖被屠,灵后被杀,回盘更改,在最的威压之,他们纵然都有着绝世的修为,却成为了困在爻山的隶。
怒面老者虽然嘴上和眉老者不对付,可是在那徽天石纹推向小雷的过程中,他却并没有手阻拦。其他五台的人也都没有阻止,只是在这风之中看着,因为明人都能看来,小雷是刚刚从外界到爻山,而他上的伤正是破宇之气所致。
虽然最致命的那个窟窿正在被修复,可小雷依旧僵死一般一动不动,同时另外两个来不及修复的窟窿仍旧在不停的淌着血。现在不动台上的那些老者,正在跟时间竞速,只有在小雷的生机殆尽之前,用那徽天石纹将三窟窿全修复,才有可能保住小雷的命。
那因清两界战争所引发的天地异象,早就被爻山的人们注意到,但是他们算算日,也都知又到了万年一次的灵力收割,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在意。可是接来的异象却让他们到惊讶,先是云方覆灭,又是六界归一,虽然他们能清楚的知七界环境和地貌的变化,却不清楚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爻山众人的目光中,那片徽天石纹被风阵动,发淡蓝的微光,那微光像一盏小灯,将小雷前那个最致命的窟窿照亮。在微光的照,那窟窿上被破宇之气所造成的损伤正在慢慢的修复。
不动台的老者们绝不甘心,就像他们不甘心永远被困在这回中。那些围观着的人们也同样的不甘心,他们自然也能看小雷的结局,可是当看到不动台的老者没有一丝要放弃的时候,他们甚至都想手相助。可是手相助却也是没用的,因为并非是不动台的老者们灵力不够,而是徽天石纹就只有一块,他们就算朝着那徽天石纹注再多的灵力,也不会让那修复的速度快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