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才好像有个人过去了?我怎么好像看到了兔耳朵……”
“秦召南,我最近好累。”
“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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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里面换好衣服,放好白兔面,陆饶用指节扣了扣已经空的衣柜。“衣服,他都给你拿回去了。你想想说辞吧,万一晚上他又问你。”
“你怎么回事,这么关键的时候偏偏不看手机,差坏事。”
此时店里已经没了店员,灯光只开了一半,林闻西溜来左看右看,没时间多想,躲了男厕所的隔间,反锁上门。
“真的吗?你觉得是我多想了?”
秦召南侧眸看着陆饶。
可秦召南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又不太像是知什么。知了怎么可能是这幅表……
秦召南着他的发。
陆饶。
林闻西闭着睛说,他是真的累坏了。
“怎么了?”
他其实早就发现那人是林闻西,但并不想戳破。
林闻西缩在里面,大气都不敢,张地浑冒汗,白兔面罩在脸上更加憋闷。
fm的时候现,今天又在,难?
直到听着秦召南的脚步声走远,陆饶又给自己发来消息,通知他“安全”,他才敢打开门,从厕所来。
“嗯,我有办法应对。”
“还好,今天没馅。可能你想多了。”
“晚上营业的时候了意外,没顾上。”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谎言去弥补,在日复一日的谎言与欺骗中,林闻西其实已经有麻木了。
陆饶,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当你店员可真辛苦。”
“是啊,不然照他那格,早就来问你了,还能等到现在?”
林闻西仔细一想,好像陆饶说的很有理,才稍稍松了一气。
秦召南耸耸肩,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提着一大袋衣服走了,路过厕所的时候,朝着男厕里面的隔间饶有兴致地看了一。
“累的话,不妨说来,我愿意听啊。”
林闻西心有余悸,又忧心忡忡地跟陆饶说:“我怎么总觉秦召南好像知什么……难是我想多了?”
林闻西低,摸了一把角,那个伤还没有完全淡褪,透着淡淡的红。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在bed上主动抱住了秦召南,脸贴在他的睡衣上抵住睛。
“心理。”
“哦,店员来着,今天店里要主题活动,我安排他们变装,要扮兔的。”
打车回家的时候,他无意识地靠着车玻璃,有些心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