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雪越越大了。去年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也在,也是躺在这床被里,好怀念哦。”
秦召南搂着他躺。
心仿佛被什么柔的东西动,林闻西把被抱来,用脸在上面很温存地贴了贴。
“嗯?这不是新婚夜的时候我们盖的那床?”
汝城的冬天极少雪,冷雨倒是很多,细细密密地铺在大地一层,很快滴成冰。
林闻西红着脸倚在床边,小声说。
“反正你就是电毯……我还要电毯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拼命朝秦召南那边挤,秦召南真不愧是人形袋、活动电毯,林闻西挤到他怀里一会儿,浑就被捂了。
晚上秦召南收拾完房,一望着满床红的松被褥愣了。
林闻西摇摇,毫不客气地把伸过去,缠在秦召南的上,冰凉的脚尖跟脚掌贴着秦召南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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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笑,然后开始换睡衣,这时候才注意到被上绣着的“喜”字。
秦召南佯装生气,逗得林闻西忍不住笑了。
成为一名幼儿园老师是林闻西的愿望,自从毕业以后跌跌撞撞投于社会这台大熔炉,林闻西便发现自己很难成年人的丛林法则。毕业一年多他已经连续换了三份工作,都不顺心,无法跟同事们正常和睦地往。
林闻西睁着亮亮的睛看着秦召南。
“现在和了吧,老婆。”
“你们家还有这么喜庆的被?”
“你才发现啊。”
他问。
他把枕在秦召南的膛,慢慢地陷了回忆里。秦召南用手梳着林闻西柔的发,思绪也开始飘远,回到了两人初遇的场景。
“我都忘了……你冬天都不被。早知我先上床睡觉了……家里没有电毯吗?”
秦召南熟练地钻被窝,伸被褥的时候,里面一片冰凉。
“坏掉了。”
是他跟秦召南刚结婚那晚盖的那床。
在那个冬天里,林闻西已经连续两次面试幼儿园教师失败了,心就像北风一样糟糟。彼时他正在手机上搜索着第三家,也是自己最想去的“北极星幼儿园”的位置,白皙的指尖在手机屏上很快被风红。
“怀念什么?怀念那时候还是陌生人的我们?”
他们虽然是经人介绍相亲认识,其实早在更久之前就已经遇上对方了。
林闻西清楚地记得,那也是一个冬天,格外漫。
“就是很慨啊……想到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觉得好神奇。”
他在他的耳边悄声说,又吻上林闻西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