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符合他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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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成碧这一走,这辈都不可能翻了。
他楚楚可怜、满脸泪痕,哭得简直肝寸断。
在受辱前,他选择自尽,也在理之中。
槐轻羽一边用帕假惺惺的拭泪,一边了,“言哥哥,你别说这话,边关虽苦,可你我还是有机会见面的。我等你回来。”
上一世,他就很佩服言成碧的果断,这一世同样如此。
前找回面,我竟然愚蠢的那么了。我言成碧机关算尽,结果却是令智昏的典范!”
槐轻羽仍旧一脸担忧,眸中还夹杂着一些委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言哥哥,你是不是被夺官贬斥,所以脑糊涂了?”
他冷声警告:“别装了,槐轻羽,我不会再相信你的任何话!”
理智让言成碧知,检举他的人就是槐轻羽无疑,可上又让他怀疑自己的判断。
他冷笑一声,死死抓住槐轻羽的手腕,恨声:“槐轻羽,现在还跟我装,有意思吗?在你里,我就是一只蝼蚁吧,你一直在玩我,对不对?”
他自尊心一向很,又自诩不凡,决不允许自己落到那人人皆可践踏的地步。
“好疼!”槐轻羽了一冷气,想要缩回手腕,“言哥哥,你疯了吧?你怎么能怀疑我对你的意呢?我、我们第一次见,是在我十三岁,我与你无冤无仇,难我那时候就有心诓骗你了吗?”
槐轻羽了哭得红的双,默默的注视着他离去。
槐轻羽走到护城河边,低看了看脚边的河,轻轻叹息了一声。
言成碧看着这张令他疯狂心动的脸,呼越来越艰难。
言成碧不是傻,见状只是冷笑了一声,松开了槐轻羽的手腕,后退了一步。
忽然,走至护城河时,言成碧停了脚步,望了望前的河,神麻木而决绝。
“嗯。”言成碧低垂着眸,的望了他一,转随着押送的官差,踉踉跄跄的离去了。
果然,一秒,言成碧就跌了的河中,形瞬间消失不见。
害他的另有其人?
槐轻羽了酸涩的鼻尖,带着哭腔委屈的:“言哥哥,你是不是疯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希望你能够相信我!呜呜呜……”
言成碧只觉得他这样虚伪至极。
槐轻羽见状,张了张,心中有了猜测。
如前世那般,他选择了同一条路。
他久久的凝望着槐轻羽,忽然凄然的笑了一,嗓音沙哑又艰涩,“算了,我输给你了,槐轻羽,来世见。”
他真的怀疑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