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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汝兰平静地凝视着裴谨：“若不是玄门案发生在这里，我亦不想来。”

“没脸？”白决一惊。

裴谨不耐烦地偏过，用示意手。手人面面相觑，却是十分为难。

来的是裴谨，不是别人。

凤鸟盘旋在山，从火凤上来一个白衣男，发如瀑，衣袂猎猎。他骄矜冷漠的面庞令人望而生畏，乌黑的眸里暗藏锋芒。

“是个傀儡。”段临风。

段临风被他这好奇模样逗笑了：“别看了，没脸。”他不怀疑白决在看谁，每个听说过顾汝兰名讳的人见了他，一开始都是这般好奇。

“稀奇！”白决和段临风达成一致。

裴谨挡在路中央，傲视着顾汝兰，声音没有任何温度：“谁放他过海的，让他去。崖岛不迎姓顾的。”

顾汝兰边那个傀儡似乎被裴谨吓到了，缩了脖，顾汝兰把他往后挡挡，柔声：“别怕，没事。”

白决伸了脖想看清那个紫衣修士什么样，左晃一，右晃一。

“谁知啊，受刺激了吧。”连段临风都啧嘴，“对那傀儡可好了，又带山玩又给他买这买那，保护的密不透风，还不准旁人在傀儡面前使用法。但那是个低级傀儡，以顾汝兰的地位，委托哪个通灵手帮忙个级的不好吗？也不知这顾汝兰什么怪癖。”

顾汝兰越过裴谨打算直接往里走，裴谨骤然剑横在他面前，明明是看着顾汝兰，话却始终不愿意对他讲，而是对着他后的弟：“叫你们师兄，带着你们回北邙山。”

随着他话音一落，天空中骤然落一影，众人仰看去，一只赤红的火凤从山翱翔来，遮云蔽日，优的翅膀呈现金芒，晃得所有人迷了。

白决踮脚望：“好像被拦来了。”

也开了窍？

白决也不解的神：“带傀儡玩可不像顾师……顾汝兰的作风啊。”

一个没脸的傀儡？听起来也太惊悚，白决不由问：“他为什么带个傀儡在边。”

白决浑绷了，垂的手微微发抖，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方向，脑里嗡嗡的响。那张脸唤醒了他太多的记忆，有三个字盘旋在齿间，几乎就要冲破禁锢脱而。可是，那张脸上的表是他陌生的。

“你不知吧，顾汝兰最早以前在澶溪修行过，听他澶溪那届的同门说，那傀儡是仿着他在澶溪的一个师弟的。但是谁，那些人都讳莫如，你说稀奇不稀奇？连顾汝兰都有求而不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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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围观了一会儿，段临风奇：“他们怎么不去，全堵在那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