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决:“……你这么说你们少岛主真的好吗。”
这手法果然是与当初杀死北邙的修士手法一致,既算是玄门,又不全是,是玄里偏邪门的那类。如此看来,手的十有八九就是伏波了。
白决随瞎诌:“他委托我帮他确认一件事,我对玄术有所涉猎,我是说!只是见过的那涉猎,正好我想来看看哥哥,所以就……”
白决:“唔,其实我也赞成。”
段临风喃喃:“也是,少岛主是什么人,怎会被人窃走要。”他思来想去还是不解,“你说他亲手给你?莫非你拿兄的事央他?可少岛主那人冷酷绝,怎么会被你动?”
看他要往不好的方向想,白决连忙制止:“不是不是,是裴谨,呃,你们少岛主亲手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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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恰好撞上段临风,段临风还以为白决来找他的,便把人往旁边带带,问:“怎么了,可是哪里住的不如意?”
贼!白决咬牙切齿从他上来,抓了两枚甜樱果愤懑地往嘴里一,愤般的咀嚼。
次的事,次再说。”
裴谨慢悠悠站起,抖了抖被坐皱的衣摆,心不错地推门而去。
段临风:“所以他为啥给你手令?”
未几,白决便拿着手令直奔监察院。
他真想直接揭裴谨的惊天恶行,告诉段临风,你们少岛主他骗我豆腐吃,才换来的手令哇!但转念一想,这件事里还是自己比较屈辱,而且之后少不得还要忍辱负重,遂先作罢。
段临风:“是吧!
段临风吃惊:“手令你从哪来的?你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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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临风打了自己一嘴:“说笑的,你没听见哈。”
而且和他来崖岛的时间差不了几天,几乎就是前后脚,很难让人不在意。
白决不好意思:“没有,段大哥,我是来看看我哥的尸的。喏,手令在这里,可以放我去吗?”
那接连遇害的五尸整齐陈列在停尸房,被人用术法保存着才不至于发臭。白决在仵作的陪同走上前,先是假惺惺对着“兄”尸哭了一阵,然后才仔细探究起五尸的死状。
伏波练的那功夫恐怕就是以噬修士灵力为法则的,这三十年间一定没少杀戮,可为什么偏偏这阵刻意留痕迹,是在挑衅谁么?
段临风若懂非懂,但既然手令是真,他也无权置喙,便放了白决去。
他琢磨了少顷,三十年前中咒的修士如果有什么重大的线索,理也不会藏着,从他们那里很可能问不到太多,他无非是想确认一细枝末节。而玄门夺灵是最近发生的事,白决遂先去了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