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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裴听遥了。”白决，“裴谨怎么想我也不知，不如宗主你劝劝他，让他回崖岛好了。”

白决睫有如小扇扑簌簌抖，他缓缓转过来看向裴谨。

慕真这时抬起了：“裴公……？”

白决撇过去，盯着戏台上搭戏的旦小生，仿佛真的看了去：“那正好，你听你父亲和慕宗主的劝吧，跟着我毁了自己前途也没必要。”

慕真往后看了一，低声问白决：“裴公他……我也听尊上说了。你们俩现在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当年你和裴听遥……”

那书生控诉狐女，分明是你勾引在先，怎地如今还作洁。

白决多少有意外：“我还没解释什么呢。”

这段唱罢，台掌声如雷，喝彩不绝于耳，裴谨凉凉一笑：“你不用误会，我与崖岛断了关系追查此事，只是想查而已，你不必心有负累。”

慕真：“我已经听鸿元尊上说了，况且，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你和陶漱如何么，我猜到你那一剑事有因，当年我们查验过你师父的遗，并将合理推测公布于众，试图为你澄清罪名，可惜人声鼎沸，却无人关心真相，所有人一地喊打喊杀，到后来澶溪也被冠上罪，没人肯听我们说什么。”

裴谨看着白决的表简直是与戏台上的书生如一辙，连慕真都快分不清哪边才是戏。

白决摇：“既然如此，那宗主你去劝吧。”

慕真看了白决一，叹气：“这三十多年……辛苦你了。”

慕真又往后看了裴谨一：“……实际上尊上也让我相劝，我以为你是站在他那边的？”

白决往后一看，裴谨已经站在他们后了：“我听见了。”

台上旦唱腔凄婉，一诀别戏码，好像有不尽的哀诉不尽的怨，腔调太过抓耳，有几句词听了白决耳里，他恍然听这戏竟然就是中洲很火的那个狐女与书生的故事，原来都已经排成了戏文。

白决笑着摇摇。

“是我拖累了澶溪宗。”

西奏起，裴谨的声调有如荒腔走板：“昨晚的话，我仔细想了想，是我一时赌气才那么说，其实我对你，只是于愧疚，若说喜，实在也没有缘由。你就当没听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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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陶漱，白决稍稍有些失落。

“不关你的事，我们澶溪三百年来发展迅速，壮大的比任何一个宗门都快，何况你放中天界，有哪个仙门像我们一样，无数派系和谐共存的？我们的类型独一无二，这就是罪。早晚的事，差别只在于借是什么。”慕真摸了摸他的，“只是苦了你，让你承担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