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盘缠够吗?”
第二天一大早白决就拉着裴谨兴奋地上了街,但街上冷冷清清,让人失望,还以为歌宴也就这么回事。
裴谨闻言嘴角一勾,主动凑过去叼走了白决筷上新的一粒生米,白决忍俊不禁,脆和他你一筷我一筷互喂起来。
到了正午,人陆陆续续多了些,终于有节日气氛了,和宋杳杳碰了,被带着去当地最富丽的一家酒楼用了餐。
就可以了。”
“不劳你费心,够得很。”这句是裴谨答的。
然后掏了银。
裴谨:“修士不吃那些。”
“是享福呀,还要人喂。”宋杳杳在一旁冷言冷语。
“啊——”白决叫他张嘴,把一粒甜蝦仁喂到他嘴里,“要懂得享福呀,修士大人。”
白决暗中踹了他一脚:“师,你课业多吗?我就是来看看你的,用不着特意挤时间带我玩,我和裴……裴听遥,自己肯定也能找到好玩的。”
集市贯穿了整条主街,最中间用木板搭建起了临时的歌台,广陵乐宗的女修还会在那里献舞。
宋杳杳“啪”地撂筷:“我吃饱了!结账!”
“不多!歌宴是广陵的大盛会,我们宗门的修士也都放假的,你来的正是时候,师说什么也要带你好好游玩广陵,好玩的好找,好吃的可不好找喔?”
广陵事偏甜腻,裴谨吃不惯,白决开心的要死。
白决也算知为什么白天没什么人了,都在家里胭脂涂粉的打扮吧?夜里街上全是秾丽华的男男女女,画上时世妆,带着乐或是灵,有的还给灵也剪裁了华裳。乐伎们同样换上了他们最奢侈的节日衣裳,在脸上用笔涂画了细的纹绘,光是上的饰折算成金银,就能买白决全家当。
宋杳杳顿时觉自己像个蹭饭的。
裴谨又满脸丧气地动了动嘴,不知是不是在无声骂人。
白决白回敬:“你还是个假南人呢,崖岛的吃不也清甜居多?”
裴谨也没怎么被激,就淡淡对白决说一句:“你喜的话次再带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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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账是裴谨结的,虽然宋杳杳说要请,但被气到以后又狂了几最贵的菜打包,然后使激将大法。
暮降临时,白决才彻底意识到一座小小广陵城能容纳多少万人,不止当地的居民,其他各地的修士也都来了。
一听说好吃的白决睛就亮了:“那就拜托师了!”
裴谨看他像只饕餮,无语:“你以前在中洲是北方人吧?北方的不是咸辣居多吗?你是个假北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