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答案。”白决追问。
裴谨激动地回抱住了白决,动作太猛,在他鼻上嗑了一,痛得他一叫,回敬了裴谨一拳。
裴谨避开了白决的目光,凄惨一笑:“对不起。”
震惊、茫然、慌张……绪织在一起,其中还生了一丝喜,像即将破土的芽,要成狂喜的模样,但想冒又不敢,怕乐极生悲,然而捺不住,只能先微微地喜一:“你……知,而且,还……接受了我?”
裴谨终于明白这五个问题没有给自己退路,白决确实已经知了,早就知了!是什么时候知的呢?算了,那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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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谨喜滋滋受了这拳,好像白决打得越重他越开心似的,不停重复地念白决的名字。
潇的,又怎会为难裴谨呢。
白决这终于想把人推开,但已经推不开了。
那么早。
“好了,好了。”
“我第一天就知你是装的。”白决。
“这一切是真的吗?”裴谨问他,“该不会还在你的幻境里?如果是那样……不要让我来,不要让我醒过来,拜托了。至少现在先不要。”
裴谨在原地发懵。
裴谨喃喃:“不用这么麻烦,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还要我么?现在这个我。”
“我不要你,你要跑去哪里?”白决佯嗔,他探手在裴谨腰间把钓秋从储里给摸了来,戳着剑柄上嵌着的那枚玉,“收了我的定玉,一辈都是我的人了。休想逃跑。”
好在及时想明白,没说更多不可挽回的话来。
他退后了一步:“对不起。我不会再……骗你了。这些日算我赚的。你如果不想再看见我,我现在就……”
白决轻启朱,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装作裴听遥?”
“因为不想失去你。哪怕用谎言把你留。”裴谨再度闭住了睛,“对不起,我就是这么卑劣。他从来没有回来,一直都是我。我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看来早就陷了?”
裴谨问来,声音都是抖的。
“……你说什么?”裴谨这次是真的傻掉了。
裴谨转到一半,被白决猛地撞怀中,撞得整个人一踉跄。白决似要用尽毕生力气地抱住他,脸埋他的肩窝,闷声:“傻瓜!”
而且问了又能怎样?是他亲和人家说,我与你只朋友。
白决在他上惩戒地咬了一,随即又笑:“给你个机会,也问我五个问题好了。你问我答,绝对不骗你。”
他当时就想问,但事态急,便一直推后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