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阿慧左转，几扇明亮的窗就在前。老式的格窗半开着，窗外风拂动浅黄窗帘。光线很好，照在方木桌上。每张桌都有绿台灯和纸巾，供读书或用餐。

“不，我就不是啊。”

“抱歉。”山川放开了他，向他介绍说：“这里是二楼的茶室。”

“你嘛呢？”五尾在冷不丁来了一句，吓得敖里脚一，看就要扑倒在阿慧面前，五尾见状，果断拦腰接住了敖里，然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敖里倒是没倒在阿慧面前，拖把和铁桶倒在了他面前，洒了一地板，把阿慧的鞋也打了。

“小生觉得很不错。”

“你本来就在帮倒忙，对吧？阿慧。”

山川和阿慧听着两人的谈话，面慕意。

“什么专业呢？”阿慧很向往大学学堂。

“老师都是龙吗？”

“是鲤。”敖里帮答，然后趁机嘲讽回去：“认识这么多年山川连这个都不知啊。”

“五尾是私塾先生吗？”阿慧问。

“诶？”山川愣了，“五尾不是龙吗？”

五尾放他，“抱歉，吓到你了。”

“和人类的大学差不多，鱼虾蟹什么妖怪都有。”

于是阿慧更担心了。

山川扶着扶手走上楼梯，在楼梯看见了跪着收拾残局的敖里和阿慧。五尾在靠着栏杆站着，双□□叉。山川一就看敖里不专业的姿势，神犀利：“这里没净。”

“啊啊，阿慧抱歉啊。”被拦在臂弯里的敖里抬不好意思。

“午他绝对就来了。”戕转。山川搭着他的肩膀严肃：“他是个真正勇士，一定会回来的。”

“其他的你倒是也认真啊……”

敖里和五尾是晚上回到留步的，正好五尾也班了。敖里被好好教训了一顿，乖巧许多，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了二楼嚷着帮忙。

“常有常有。”山川一副过来人的样。

“山川，山川。”阿慧还抱着拖把和铁桶，不好走路。

他用胳膊弯夹起拖把，另一只手提着铁桶，以极其费力的姿势走来。

五尾直起背，站好，“家务你什么时候过。其他的有用，只要你好好学。”

“五尾你还真是耐心啊。”

“那是全世界的龙啊，西方来的同学也有不会的嘛。”

敖里半跪着，直起。“我又不是不想好，哼。”

“龙的生机制学和骨骼研究。”

“敖里还会来呢？”阿慧还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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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南海龙的大学是怎样的呢？”山川好奇地问。

“楼上好闹啊，”山川望望，“不知他们有没有在好好活，可别光顾着打骂俏了，虽然阿慧在上面。不行，我得去看看。”她放手里的计算和记录本。

山川嘟起嘴，“哼，不跟你说了。我带阿慧去熟悉房间去，你们就随意——”她拉起阿慧的袖走掉了。

阿慧抬起，尴尬地笑了笑。“诶——阿慧也这样想？”敖里遭受暴击，垂，站起来走到五尾那边，沮丧：“我很没用吗？”

“没事。”阿慧俯捡起地上的拖把。

“是的，”五尾面向他，“以前就在龙里教这些贵族弟。现在办了大学，我也就顺势当了老师。”

洗净拖把之后，敖里又在公共洗手间前的槽里洗了抹布。他满意地甩甩手，撩了撩自己的额发，“我还是很能的嘛。”

“我是老师嘛，”五尾笑笑，“况且看着这家伙大的。”

“没有，只有你这科我是一直认真学的呀。”

山川走在前面，后仰脑袋：“因为是阿慧嘛，嘻嘻。”

“不不不，是我的错。”敖里站稳，他可不敢接受五尾的歉。

“一也不普通，好难的。”敖里反驳，“每次都在挂科边缘徘徊，我有在好好学的，令人疼。”

五尾又板起脸来，“你自己就是龙还不会？”

山川拉阿慧站起，阿慧把拖把铁桶收好。

五尾摆手，“很普通的。”

“哇，好级的样。”山川第一次听到全名。

二楼，阿慧在拐角的楼梯等敖里来——他偏要洗拖把，还把阿慧和五尾的合着三把一起拿去洗。

“你就知找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