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谢丞相一伙儿是从哪条路跑的,又到底了什么,反正谢清一路上就像是个等货一样,一直都没有清醒过几回,浑浑噩噩地在车上颠簸醒,一秒又在船上晃,再接着就是被人扛着晃,等他脑的彻底清醒后,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房间角落。
“主公,若我们不能及时离开这里,就无法顺利到达外。”
“方兰墨这小贼简直欺人太甚,竟然利用假消息把我们到了这里!”周麟骂骂咧咧地骂了一句,众人的表都变得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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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有什么办法将那小贼引过来就好了,如果能抓到方兰墨,我们就有所依仗,萧瑾玉不敢贸然手,我们便能顺利离开去外。”
谢丞相摇了摇:“孩儿,为父知你顾虑什么,你听为父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都是虚的。”
谢丞相说着,目光缓缓落到了墙角努力降低存在的谢清上:“这里正有一个上好的饵料……”
劈了,瞧着面对他时神冷酷面无表的谢一,谢清还有心思赞叹一句,这才是死士的风采,果然之前认他为主的谢一还是太温柔了,如今正主回归,面对自己这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谢一自然是恢复了为死士的状态了。
周麟撇了撇嘴:“好吧。”
众人都聚集在一低声商量起来,就听谢丞相缓缓地:“方兰墨不过是新近认回宗室的遗失王爷,他没有后台依仗,又被废了脚,如今正是立功心切的时候……”
谢丞相沉地笑了笑:“怪力神之事自古以来有几人肯信,方兰墨又怎么会知我儿秘辛,就算他有过怀疑,但此人偷密函与方兰墨涉,对方兰墨而言必定也是重要的棋,瞧见此人,以方兰墨的疑心,必定会过来问一问的,一会儿就诱导方兰墨抓住此人,若是我们的人不能抓住方兰墨,就直接箭将两人一同死,折了方兰墨,萧瑾玉必定悲痛难忍,倒也能拖延一段时间。”
谢丞相边一人也有些犹豫:“主公,您上次就放任此人陷牢狱不,如今又将此人扔去诱饵,更何况之前此人还偷了主公的密函,那方兰墨生多疑狡猾,难不会怀疑吗?”
周麟也瞥了谢清一,他表有些犹豫:“可是……”
这会儿好像是夜,谢丞相一行人三五成堆地坐着,中间升着火把,每个人脸上都是沉沉的,外面则是不停巡逻的谢家私兵。
“如今萧瑾玉亲自带兵追了过来,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该追上来了,如果真是让萧瑾玉带着人包抄过来,我们只怕就是瓮中之鳖了。”谢丞相尾的纹路更了,短短几日他竟然生了细微的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