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疯子(2/2)

他闷哼一声，那白浊没来得及理，统统沾染上他的指尖，陆承德缓缓平复呼，好半天才手，那黏腻附着在他掌心，虽然是自己的东西，他只看了一，便恶心地收回目光。

陆承德半躺在床上，他刚洗过澡，是和陆初梨同款的沐浴香，可落到他上，他只觉哪哪都不像，好像她上的气息要更加郁，掺杂了其他的什么，有一令人难耐的着迷。

推不掉。躲不开。放不。

这可真是他养来的好女儿。

窗开着，有风轻缓地拂动窗帘，若隐若现的光透来，照得他额上的薄汗一抹亮光。

“哈啊，爸，爸爸......”

但那抹香气率先起，伴随她嘴边的笑容，又快速从他上走了，像在顾虑什么。

他皱眉，一滴汗顺着脸颊落，掉在他的膛。

......

要拒绝她的，要拒绝她。

“我知，没有躲你。”他无奈叹气。

他忍不住想到女孩红的脸庞，和那个荒诞的梦。

*

“小梨......”

“嘿嘿，我就知爸爸是最好的啦！”

陆承德松了，他大概也是脑不太清晰，微弱的息从他齿间溢，本来是想压去的，可上的人除了最原始的望，什么也不会去想，临到关，梦境和现实重迭，他颤着声和梦里的他同步叫那个此刻不该现在这里的名字。

他们终究是有了隔阂。想到这层，他连看她往前的背影都觉得悲伤。

你疯了陆承德，你疯了。

事到如今，他们好像再回不到原来的样。

掩盖他半的薄被耸动着，他抿双，右手在面快速律动，脑海声音一直在循环播放，但她当时是这样叫的吗？有这么......放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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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面，他将她压在，那截漂亮的手腕着被，将那抓得凌不堪，而他握着女孩的腰，手指用力到陷里，正埋跨，猛烈地撞击她的，那啧啧声似剂，将她的息染上魅，直叫梦外的人也跟着颤抖。

即使望纾解，那恶念仍然残留在上，排去的不是痛苦的源，他仍然没得到自以为的救赎，他只看见罪恶攀爬在他手心告诉他，他到底了什么。

听到回答，陆初梨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她把先放在桌上，蹭过香的手臂忽然搂过来，抱着陆承德的脖，用轻轻蹭着他的肩窝。

那声音又爬来了。

会把握好分寸的。”陆初梨瞥到陆承德的表，那明亮的双一黯去，但还颜笑，小心翼翼接了一句：“你放心爸爸，我之前真的只是糊涂了，我不会再对你那事的，所以也不要躲着我，好吗？”

糊涂。两个字把搅他心的事揭过，她是轻而易举走去了，他呢？他没有一天不在回忆她说过的话和过的事，那些记忆那样真实，她却只用“糊涂”两个字掩盖她的罪行。

疯。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