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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珍演完衣服没换、妆没卸就赶了过来。久别重逢,唐晚的喜悦之溢于言表。
唐晚醉得不轻,整个人迷迷糊糊没有意识,回去途中大多都是傅津南扶着走。
尽早就知歌词,听到柯珍唱那句:我死后,要眠雪山脚,要鲜掌声。
第61章 从到尾就是个错误。……
半夜,唐晚隐约觉手指上多了一温凉的,却醉得睁不开,只能就此作罢。
傅津南着两张票,拉着她的手了场地。
演结束,柯珍打电话过来请吃饭。
《墓志铭》这首歌从当初的试听到现在,好像走了很大一段路,可词没有改过一字一句。
不知是不是错觉,唐晚觉得傅津南时间很赶。
傅津南了半年,戒指依旧全新,没有半磨损。戒面的腾蔓缠绕手指,一如它蕴意那般永恒。
唐晚还没来得及问谁的演,旁边堆叠拉横幅的粉丝告诉了她答案。
有的喊老婆,有的喊老公,还有的喊爸爸。
周围人声鼎沸,唯独她听到了自己的心声。
唐晚没觉错。
唐晚察觉那枚尾戒是在第二天清晨。
有那么一两秒,唐晚希望时间一,最好不要天亮,最好能一直牵着手往前走。
坐到凌晨四,傅津南了酸涩的睛,起取右手那枚尾戒,掀开被一角,掏唐晚左手,将尾戒在她的中指。
唐晚的心脏还是不可控制地颤了颤。
连晚上都不放过,拉着她去吃了街边小吃,又开车去了葵艺术空间,说请她看一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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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右手中指,不不松,刚刚圈住那一截肤。
凌晨两,傅津南通完电话,走到床边,开着台灯,孤零零坐在椅里盯着唐晚看。
三人重逢的场面,仿佛回到了重庆,只是大家的心境都变了。
完戒指,傅津南坐回椅起烟来。隔着烟雾,傅津南凝视着唐晚中指那枚尾戒,自顾自说:“唐晚,我没有英勇,只剩这温柔。”
柯珍的死一定会轰动所有人。
唐晚哭笑不得,跟着人群柯珍沙哑的声线。
柯珍巡演还没结束,明日还得赶行程。吃完饭,两人匆匆分别。
柯珍一如既往的抓人球,她现的那一刻呼声最。
她有一个很可怕的直觉——
有柯珍。
望着两人十指握的手,唐晚绷的弦快断了。
唐晚无言以对。
不怎么喝酒的她也在柯珍的劝说了好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