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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揭开真相

很快，人类的鲜血发异香飘散在空中。

“你不信我？”清离抓住她的手腕，眶绯红。

“中了凡人？”

空里只有她残留的一丝清香，呼起来，是疼的。

“快去看看。”

“这六年，你一直在清离边？”无恋换作双手捧脸，绪激动地问。

“这件事让我自己。”原本他们是说好合作，照心镜也由清离帮她取。可是现在，艳芜不想再与清离有任何的纠缠，再说了，青姬的仇她要亲手报才痛快。

艳芜的手指颤颤地贴，将凤凰心引了来。

守在外面的仙女仙将都纷纷看过来：“有凡的味？”

曾经，他最看不上的人，却在天之战中引起了他的注意，之后，更是沉迷于她的灵魂。

“阿无。”无恋在后唤着她的名字。

“我还以为你单独行动了？”清离担心地问。

艳芜现在只是一个凡人，想要拿起照心镜恐怕会伤到元神，再言之，照心镜在凤后的寝殿，里面有人层层把守，还有仙阵，她是不可能闯去的。

“不必。”艳芜淡漠地转，围上面纱离去。

艳芜来到凤后的寝外，外面守着几个仙婢，手里拿着金羽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

一个疯了的人，会带她回靡？会知给她上面纱？其实他早就知她的份了。

“当初你有多恨我，现在，我便有多很你！”艳芜说完，不带一丝一毫的留恋从他旁肩而过。

当初他接受众多仙官的拜会就是让他们知，艳芜是他最重要的人，谁都不可以为难她，以便她在凤好走动。

本以为可以天地久，撕破脸后，竟变得这么惨烈。

“是。”

艳芜甩掉了他的手，语气非常平静：“清离，本没有疯对不对？”

一百多年前，她还是个人人喜的小公主，现在，她却像个小偷站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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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恋总算松了一，捧着艳芜脸庞的手慢慢放来。他竟然也会害怕，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看上的人，突然又走掉。

她也要蓝姬偿一偿被唾弃，被恶骂的滋味。

艳芜似是没有听到一样，也不回地离去。

艳芜问他：“清离，你可还记得我？”

艳芜将鲜血一直滴到大门外，用上的一条发带缠住手腕，趁这些人都来了就摸去，推开那扇严实的门。

“照心镜是凤后之。”无恋的手收起来，看到艳芜这副冷漠的样，他除了心疼她，便是守护她：“要我帮你吗？”

这天界的人，曾给她的伤害，她忘不掉，亦如当年无恋的仙车就停在墙院外，连面都不曾见过，就把她退了。

“因为我要回来报仇，没有他，我区区凡胎回不来！”艳芜说的句句实言，绝对没有无恋所担心的那事。

凤凰的心是金的，带着淡淡的金，它飘到艳芜的掌心。

引心离是件很痛苦的事，毕竟这是凡人，不是凤凰真。

清离怔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被她看来了吗？很快就要跟他划清界线了吗？

还没走到宴会上，清离就匆匆跑了过来，好像已经找了她许久。

她合上门，瘦弱的背贴着门板，看着半空落来的金结界，在四个不同的方位飘着一枝金的羽。

她今日随清离来凤，就是要偷走凤后的手里的照心镜。

脑里不断响起艳芜的那句话：“当初你有多恨我，现在，我便有多很你！”

为了引开这些人，艳芜在自己的腕上划了一，鲜血滴在了地板上。

此时的艳芜已经满冷汗，她托着心，一步一步走向结界。

“那你接来打算怎么？”

艳芜又将心放回，这才好受了一些。她来到凤后的妆台前，将那面泛着七光芒的圆镜捧起来。

他们终于不再演戏了！

随着掌心的光漫开，还有她熟悉的意识，很快就破了这凤凰的结界。

艳芜看着一片好心形容也诚实的无恋上神，纵使他风华绝代，玉颜仙姿，好而温和。她也不想欠着他，这人若是欠着，迟早有一天是要还的。

凤上上无不打量这位蒙面的姑娘。

“阿无。”

“拿到照心镜，将蓝姬所有的罪行公诸于天界！”艳芜握粉拳，神极冷，双眸像锋利的刀，寒芒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