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妃冷笑:“你倒是想推的净,不过昨晚可是有人亲看见你将丽贵嫔拖了湖心亭。”
“不错。”秦青,“我将她拖里教训了一,然后又把她拉了上来,怎么?她是不是告我企图谋害她?”
王妃奇:“她告你?呵!她已然是个死人如何能告你?”
秦青的脑袋“嗡”的一声:“怎么可能?我不过让她喝了几便拖她上来,她怎会死?”秦青转望了一,“是谁发现的尸?”
一人战战兢兢站了来:“是婢。”
一瞧正是昨晚陪在丽贵嫔边的人,秦青问:“你后来跑哪儿去了?”
人张地看了上首的王妃一,回:“婢当时很害怕,便想着去喊人,谁知太晚少有人在,便又折返回去找娘娘。可是哪儿都见不到她,婢以为娘娘自行回去了,可回到中也还是没有见到,婢就又带了几个人分找,一直找到了天亮。”
“也就是说你看到我拖丽贵嫔,但没看到我拉她上来是不是?”
“是。”
“所以说也没看见我不拉她上来是不是?”
人一愣,犹犹豫豫:“是…”
秦青咧嘴一笑:“那就是没有证据证明我害死了丽贵嫔啊。更何况我与她素未
谋面,为何要置她死地?”
“词夺理。”王妃怒,“你若是不能找到人证明你是清白的,这件事便别想洗脱嫌疑。”
门外突然传来声音:“臣妾可以证明。”
话音未落,宁嫔已匆匆走了来。秦青觉得她走的急了些,神显得张了些,心里不由叹了气。
王妃中的笑意一闪而过:“怎么?宁嫔也介了此事?”
王妃问的是“介”,而非“证据”。秦青向宁嫔挤了挤,无奈宁嫔已跪了来:“昨夜臣妾觉得有些闷,便携了人去湖心亭走走,谁知正好看见秦姑娘将丽从中救起,臣妾还上前问了两句,可是丽并未理我,一个人走了,再之后臣妾便和秦姑娘一起离开了湖心亭。”
王妃没有应声,神向门边飘了飘。门边立刻转了一个太监,手中奉上一张字条:“禀王妃娘娘,才在芳阁搜到了这个。”
王妃瞥了字条,吃惊:“宁嫔你不是说在湖心亭偶遇秦姑娘的,怎么…是早约好的?”
宁嫔不料有此一,只觉此事丝丝扣扣环环相接,而自己竟不小心掉其中,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秦青却在旁边拍起了掌:“好一个一石三鸟的计策,借着丽贵嫔的手害我,不失不失手她都难逃一死,然后再派个所谓的目击者装模作样地找上一番。”秦
青转看了丽贵嫔的人又,“可是我与丽贵嫔无冤无仇,没有杀她的理由,所以幕后一定还有个主使的,这个主使人一定是可以从中得到最大利益者,那么宁嫔便当之无愧成了这个主使人,而真正的主使人在完这一切后便可以枕无忧了,王妃娘娘,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王妃怒极,拍案起:“我的中岂容你砌词狡辩?!来人!将宁嫔和这个贱婢押大牢,好好地审,一直审到招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