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张问她:“快起床,我今日将沙滩上的螃蟹都赶走了,你可以把看它们打架的时间用来酿酒。”
白泽哈哈笑了半晌,又有些奇怪:“你对男有天然的抗拒?”
蟒聊上两句,兴致不的时候踩着它的尾就走过去了。因此万年以来,青离除了白矖以外,便只有昆仑山白泽这一个朋友了。
青离有些好奇地看着突然现在自己面前的白泽,:“怎么外面的结界没有能拦住你?看来我得找个时间补一补了。”
“真是耸人听闻。”白泽不屑,“何况也分很多,友也是一。”
青离一本正经:“我很忙的,哪有时间给你酿酒?”
白泽又笑起来:“你真是个有趣的姑娘,你一个人呆在这么大的一个岛上不觉得闷么?”
白泽无功而返之后,青离将结界又加固了一层,然而第二天一睁,看见的第一个人居然还是白泽。
说起来小黑蟒其实也是个懒散的,这一主一仆常常是一个在沙滩上打盹,一个在园里打盹,偶尔照个面也要看青离的兴致怎样,兴致的时候便会和小黑
白泽觉得有些意外,回:“九重天上的女神仙们都叫我是人见人见开的白泽上神,你没听说过么?”
走兽。青离貌绝,擅酿酒,其酿的海棠醉芳香扑鼻醇厚,但是她一年只酿一坛,以至于去东海讨酒的神仙总是挤破了脑袋。
白泽并未伸手去接,探着看她:“你就不能再酿一坛给我?”
白泽笑起来:“你设的结界恐怕还拦不住我。”
青离想了一会儿,诚实:“没听说过。”
“友?”青离,“就像我与白矖一样?”
与白泽的第一次相见其实源于海棠醉。与其他男神仙借讨酒为名实际来一睹青离的芳容不同,白泽他的确是来讨酒的。东海之心的海棠万年不败,青离终日无事,完全可以多酿几坛,然而当白泽驾了朵云千里迢迢来到东海时,青离已经将那一年酿的酒喝了半坛。
“那你后来怎么打发他们的?”白泽好奇。
“吃饭,睡觉,看螃蟹打架。”秦青诚恳答。
青离的懒散,习惯了一个人独,呆在东海以后,平日里无事决计不会离开守地,她宁可蹲在沙滩上看两只螃蟹打架打上半天,也不去九重天去看一次闹。后来青离机缘巧合救了条小黑蟒,便让它帮着守卫东海之心。东海之心的守卫不能没有个名字,青离懒惰,便随唤小黑蟒为“蟒蟒”,小黑蟒对“蟒蟒”这个名字显然不满意,摇晃着尾缠着青离改名,青离冥思了许久,:“这样吧,我想了两个和这个音近的,你自己选一个,一个叫‘麻麻’,另一个叫‘馍馍’,你觉得哪个好?”小黑蟒拼命地甩着尾,见着就要背过气去。青离善解人意地摸摸它的,,“你看,我就说还是‘蟒蟒’这个名字好吧,你偏不信。”小黑蟒无限惆怅和绝望地在地。
青离无奈:“你真的是来讨酒的?”
“开始我好言劝他们走,后来还有几个不识相怎么都劝不走的,都被我打跑了,再后来我就一劳永逸地设了结界,现在算是清净多了。”
青离“哦”了一声,好奇:“你是谁?”
白泽啧啧:“那条傻乎乎的黑蟒?方才我见到了,还想拦我来着,我挖了个雪窟窿把它放里面了,估摸这会儿已经在冬眠了。”
“是啊。”白泽转看她,“丫,咱们也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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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离的睛亮亮的
白泽奇:“不然呢?”他抬看了看周围,“这里这么冷清,你不会认为我是来赏的吧?”
白泽很莫名,看着懒洋洋晒着太的青离:“你忙?你都在忙什么?”
青离想了想,:“女娲娘娘说不让我和白矖与男有任何亲密的接,她说这个东西是个很危险的东西,可以毁了全修行,所以我们护法的决计不可以尝试。”
青离歪着看他:“之前的那些男也说要来讨酒,可是来了之后半酒的事都不提,不是站在丛外对我些听不懂的诗词,就是送我珠发簪什么的,我觉得他们讨酒讨的很不诚心,我不喜。”
青离也不生气,打了个哈欠:“你费了那么大劲来就为了半坛海棠醉?我喝过的,你要是不嫌弃就拿走吧。”
青离用手向神一指:“不止我一个,前些日我捡到条小黑蟒,让它岛上的护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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