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凉了更苦。”

霍英气息重：“这事是霍家对不起老三他们，堡里也必定会给他们一个代。”

她此言一，举座皆惊。

“不错。”

“哦？”霍英闻言前一亮，“公不妨直言。”

岑源：“董堂主日理万机，怎么好因为这小事麻烦他。”

“三个月前，霍小订婚的喜宴上，几位霍家的辈中毒亡，酒中验了百草散，尸匆匆葬。昨日鬼影手开棺毁尸，今日几位查验，尸是否当真中了百草散？”

有人颤声：“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捧着油纸包回过，霍思远果然已经将那碗药喝空了，只是眉还皱着，等从他手上捻了块桂糖放嘴里，才渐渐舒展开眉。

岑源走过去，果然从案盒里翻一小包油纸包着的酥糖，上洒着一层桂，看得主人吃得珍惜，只动了几块。

“正是温的。”岑源见他的模样，似乎觉得有些好笑，故意。

“大小，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这事我们大家都有错了？”

堂忽然之间人声鼎沸，了这样的事，一时人人都不愿担这责任，彼此推诿起来。

此也不由暗暗叹气，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末座黑衣男的上：“谢公既然负师命到此，对此事不知有何看法？”

“怎么样？”

“此事是堡里的不对，当初查验不够仔细，才会铸成这等大错。”霍芷坦诚，同时她又了气，“但当初酒中验百草散是千真万确的事，各位也都见了。为了避免尸毒传染，先将尸葬的决定也是经讨论之后，大家一块的。”

霍思远听了，神黯淡了一瞬：“说得也是，那找个堡里的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温得也苦。”

谢敛顿了一顿，忽然开：“此事疑颇多。”

霍英将手放在案上一拍，只听一声响，茶盏相撞发一声脆击，堂这才渐渐安静了来。

坐在榻上的青年，瞧了那稠的药，眉皱得化不开，恹恹：“先放着凉一会儿吧。”

谢敛见堂中议论声停，才接着说：“既然如此，那订婚宴上的百草散到底从何而来？吴灿华为何要上山开棺毁尸？金蟾教若当真已派了武遗书山，为何还要再派吴灿华兵分两路，他们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如今我们对这些还是一无所知，恐怕要先找到吴灿华，才能再打算。最关键的是，若吴灿华如今还躲在堡里，那么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就是，当初我可是说，此事应当慎重……”

这时，堂中有人忽然轻声开：“我倒是有个法……”

霍思远妥协地放手上翻了一半的书卷，将药接过来：“那先生替我拿块糖吧。”他指着窗台边的小柜，“盒里用油纸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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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这个，霍英一黯。

岑源察觉自己兴许是说错了话，便另起了一个话：“少堡主与董堂主关系很好？”

霍芷从座上起来，代为答：“不曾。尸没有中毒的迹象，今早我已派人将另外几座棺材一并打开，仵作验过之后，发现这些人当初并非死于中毒。甚至在盖棺之后有过转醒的痕迹，只是棺木钉死之后土，即使怀绝世武功，也无法再从地打开棺木爬来，只能活活闷死在里。”

“你拿吧。”霍思远似乎有些意外，但答应地还是很快。岑源本来是见他对这糖藏得珍惜，故意逗逗他，见他答应地痛快，便也忍不住捻了一块放嘴里，果然甘甜，还带桂的清香，是小孩会喜的味。

霍思远便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李记的桂糖是衡州的老字号了，一直开到现在。就是听说地方偏僻了些，你要是喜，就让寄孤带你去。”

“我能尝一块吗？”岑源问他。

窗外秋意正，外传来敲门声。岑源放笔起开门，发现是楼的小厮送了药上来。

“……”

他说完，堂中的气氛更是凝重。这些事，不是没人想到，只是就算知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吴灿华，但要怎么，还是没人能拿一个妥善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