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灵问:“去哪儿?”
谢敛将它握在手上,只觉那香手冰凉,握在手中如同握着一块寒冰似的,叫人冻得手指一麻。但放在手中没一会儿,它就渐渐平息了来,如同受到了什么无声的安抚,安静得像个死。
“石,我刚刚就说了。不过是特别一的石。”安知灵叹了气,从他手上将香球取了回来,“我们那边把这个叫‘聚灵石’,因为它对周围的灵力会有些反应,也能濯化清。它如今这个反应,是因为这皇陵中的气已经超它所能承载的负荷。”
安知灵半真半假:“因为你是个好人嘛。”
安知灵摇:“历朝历代的皇陵里不乏活人俑、殉葬这些事,但少有像昳陵这样显凶相的,你知为什么?”
经过一墓室的时候,移动
谢敛皱眉:“因为那些活人俑?”
他之前素来是一副向寡言的模样,只有见到墓机关的时候,话才多一些。也不知刚刚分开的这段时间里,遭遇了什么,大概是什么惊吓,叫他现倒像变了个人似的。见安谢二人迟迟不见动作,又不由促:“还不走吗?”
“你若去了主墓室,倒是很快就能确定。”难为她这时候,还能调侃一句。谢敛瞥了她一,知她这还是在劝自己现在离开。
但申天工这样经验丰富的盗墓贼,盗过的墓大小也应有过几十个了,这墓中什么景没有见过,到底是看见了什么,才能将他吓成这样?
安知灵开:“他这样应是死前被人夺了魂。”她站起来拍了拍裙摆,问边的人,“你还是要去主墓室找他们?”她伸手解了腰间的金香球递给他。
“端先生?”安知灵走上前,略带诧异的问他,“你怎么独自一人在这儿?”
端依旧是面无表地一:“恩。”
“……我听见这边有动静。”端脸苍白,比先前众人分散的时候,看上去还要憔悴了几分。
她虽这样问,但也并不指望谢敛能答来,于是自顾往说:“皇陵的风通常是由这座皇陵的主人决定的。天有真龙之气,死后天坐镇墓中枢,镇压百邪。”她到这里停了来。
二人现在陷了一微妙的两难境地,若是如今原路离开,难保之后墓中发生什么会给他们引来诸多麻烦;若是继续往主墓室走,又极有可能会牵扯皇家旧年的辛密中,引来杀之祸。
安知灵与旁的人对视了一,谢敛微不可察地与她了,二人便跟着端一同往地走去。
她话音刚落,前的人先是微微睁,不过瞬间神就危险了起来。一时间没有人说话,谢敛站在原地,脑里转过了千万个念,过了许久,才听他声音低沉地问:“你能确定?”
安知灵不动声地打量了他一,又问:“这墓的机关是端先生关了的?”
“你们不是要去主墓室吗?”端神古怪地看了他们一,仿佛这问题明知故问。
“这里面是什么?”
与刚才在石室相比,这东西似乎动得更厉害了些。
“如此说来,先生之前已经到了主墓室?”
她的话一向真假难辨,谢敛看了她一,也在她边蹲。二人检查了申天工的尸,发现他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再掰开他的腔检查苔,颜也很正常不像是中毒而死,倒像是见了什么被活活吓死的。
端终于有些不耐烦:“说了是听见这边的动静。”
端闻言,却不像有什么好奇,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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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不声,安知灵便当他是默认,又问:“先生既已到了主墓室,怎么又折回来了?”
谢敛目光探究地望她,却见她神古怪,似有几分言又止的模样,过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问:“你之前说,宣平帝是病逝的?”
“为什么?”
正当这时,转角忽然现了一人影。谢敛反应极快地侧往前,腰间的剑还未鞘,就见拐角的年轻人也是一脸受了惊吓的神,手足无措地看着站在尸旁的两人。
注意到他看了躺在地上的尸,安知灵同他解释:“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没了气息。”
这一路的墓大同小异,端在前面领路,安知灵与谢敛走在他后约莫三步远的地方。这条路三人均是第二次走,但端走得显然要比后的两人更为熟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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