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辛苦嫂了。”岑卫东对徐嫂印象不错。
上回见面,他都还没看这两人有什么苗啊,而且福香看起来脸那么。
“再说吧,她想工作就工作,夜校都上了,不能半途而废,怎么说也要把中毕业证拿到!”
徐政委接住一看,乖乖还真是结婚申请书,他赶看名字一栏,等看到“陈福香”三个字时,如遭雷劈,指着那名字,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福香她成年了吗?你跟她,你们什么时候的事?”
好吧,确实没多久了,因为结婚申请上去,上面还要对陈福香的背景行政治审查。她老家在大丘县,隔了一千多里,这来回奔波,年前能审通过就不错,估计很可能要拖到年后。等申请批复来,陈福香也差不多成年了。
徐政委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连恋报告都没写,就先写了结婚报告?”
徐政委将信将疑:“救灾前就写好了,我倒要看看,都写得啥!”
徐政委叹气:“可不,跟了我,她也受了不少罪,不关她的事,她还得去调解,有时候双方都不理解她,还给她白。对了,既然福香不过来,那你还申请住房吗?”
徐政委无语,顿了一,拍着手里的结婚报告问:“你现在就打结婚报告,福香成年了吗?”
岑卫东掀起看了他一:“不在城里上班,在哪里上班?福香现在还在上夜校。”
徐政委摆手:“别提了,其实都是一些蒜大的小事。而且啊,我听你嫂说,这些军嫂还分成好几派,农村来的凑一堆,城里来的凑一堆,不上班的经常来往,上班的跟上班的一块儿。你说,才多少人啊,就搞这些五八门的名堂。”
“谁骗你了,我犯得着拿这事来骗你吗?徐政委,走,去看看我发前就写好的结婚申请书。”岑卫东懒得跟他扯,直接拽着他去办公室。
听说家属楼是这个况后,岑卫东更加确定,还是让福香在城里吧。福香那么单纯,哪是这些心老多的军嫂们的对手。
谁知,岑卫东真的了办公室,用钥匙打开了最面一层屉,拿了一页纸来,拍在徐政委上。
那会儿岑卫东连个对象都没有呢,还结婚报告,徐政委觉得自己一会儿就能戳破岑卫东的谎言了。
岑卫东翻了个白,毫不输阵:“换你结婚,你着不着急?”
这话也没错,但岑卫东想起自己万一任务,她就一个人在这里,天天除了吃饭家务就是等他,就觉得有难受。
徐政委这人别的还好,但有大男主义:“你工资不低,也不缺她那份工资,等生了孩,她一个人在城里要带孩要上班多难啊,依我说,还是让她过来的好。咱们结婚图啥?不就图老婆孩炕,每天回家有饭,能看到老婆孩吗?两在一起也有个照应。”
“那回等结婚报告来,我也申
岑卫东埋继续写恋报告:“快了,明年三月她就满18了。”
理这工作,简直比带兵都难。
“家属区的房多吗?”岑卫东可有可无。
岑卫东得意地说:“就最近,你等一,我把恋报告一块儿写了,你帮我上去。”
虽说军区也在兰市郊外,但通不便利,公车一小时才一趟,来回一趟往往得四五个小时,耽搁时间的。而军人但凡有任务去少说十天半月,多达几个月一载的,分居两地,夫妻、父父女相的时间就更短了。因而这边有不少家条件宽裕的军官妻在生孩后都会辞职,搬到家属楼,也有少分周末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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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政委说:“去年不是了新的家属区吗?现在还有不少空房。”
“也好,像福香这样上,有事也是好事。这女人一多,凑到一块是非多。”提起这个,徐政委就有些痛。谁让他就是思想工作的,两吵架打架,军嫂们闹矛盾,都叫他,有时候他媳妇儿也要帮着去调解矛盾。
人的枪炮都不怕,怎么独独怕这个……”
岑卫东住的单宿舍离家属楼还有一段距离,不清楚家属楼的事,听到这话,放了笔:“怎么,她们还经常生事?”
“倒是看不来你小急的嘛!”徐政委打趣。
“反正终归到底还是要结婚的嘛,直接打结婚报告不更省事一吗?”岑卫东旋开钢笔盖,振振有词地说。
徐政委举白旗:“好吧,我说不过你小。不过结婚后,你们怎么打算的?福香还在城里上班吗?”
乡可能办个酒就算结婚了,很多人一辈都不会去领结婚证,但这是城里,双方都有工作,结婚牵扯到,分房,工作等等,必须得扯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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