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微微一震,皇帝也看向庆王,似乎想问,角微动,却并没有开。
庆王又:“父皇若恩准,儿臣这便去探望犀儿了。”
太也在这时候躬行礼:“儿臣也告退了。”
两个人了麟德殿,太示意小吉安后退,竟自己推着庆王往前而行,庆王:“这个怎么敢劳烦太殿?”
太说:“你这会儿跟我客气起来了,刚才在殿可还敢当面反驳我呢。”
庆王:“莫非是因为那句玩笑?”
太:“我是玩笑,你呢?”
庆王:“我不是。”
他居然就这么承认了!赵潢戛然止步:“你、你既然跟林犀儿不是兄妹之,那是什么?”
庆王并没立刻回答,反而问:“我听说,太曾经跟犀儿说,让她到东?”
赵潢想不到他居然连这个都知了,当一笑:“她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有些事不必犀儿告诉我,我自然知,”庆王仍是淡淡的,“既然太殿今日提了起来,那么我也正好跟您明说了:犀儿不会去东。”
赵潢站在庆王后,从他的位置看向庆王,看到他端直双肩,脖颈,青缎蟒袍里衬着的一层素白中衣,肌肤的颜几乎跟那白的素缎不相上。
太的目光移动,看见庆王的侧脸,鬓若刀裁,眉斜飞,就算不是正面看他,却也能知他此刻的表,庆王对任何人好像都是一副冷淡疏离的表,要见到他的笑容,像是在大雪天里等待光一样艰难。
或许……只对一个人例外。
“她不去东,又去哪儿?”太明知故问的。
“就像是从前一样,”庆王的脸果然依旧是大雪山般淡漠如常,他理所当然的说:“她只会在我边儿。”
太的手一松:“你、你真的想要她?”
“是,”庆王缓缓说:“除了我,我不想任何人碰她。”
赵潢一气,转走到旁边的栏杆:“我看你真的是鬼迷心窍了。”
他咬了咬牙,回看着庆王:“还有一件事,听说父皇让你查景的旧事,是真的?”
庆王:“太从哪里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