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许谨的心思给他办事儿的。”
小叶听到这句,低看向雪球:“雪球你说……爹对蓝鹊什么恩?”
雪球:“这个不清楚,只不知是听谁说了一句。”
前飞着的赛雨燕回来,啾啾地说:“这个我知,我是听帮里的老说的,好像是以前那只红嘴蓝鹊还是幼鸟的时候,因为找不到吃的,冻僵在钟鼓司许掌案窗外的那棵腊梅树,是许掌案发现了它,把它捡回去救活,又喂了它东西……后来见它好了便放生了。从那以后,那只红嘴蓝鹊就时常地守在许掌案窗外的梅树上。”
雪球:“看吧,真是报恩呢。”
小叶心中恍惚,这件事她好像也听钟鼓司里谁说过,但这本是不起的小事儿,没想到这只红嘴蓝鹊就记住了。
只是谁又能想到,不过是一只鸟而已,竟也有如此灵,简直比好些世人都多了。
两人两猫一路走来,迎面遇到的女侍等急忙避让,又不禁偷偷地打量小叶,原来他们都知小叶因为许谨的事病的起不了,如今见了她,果然是脸苍白,比先前更瘦了好些,众人想起她的世,心中都各自叹息。
雪球跟大儿本来预备着假如听见有人说什么不好听的,就要呲牙咧嘴吓唬一番,谁知走了这一,所遇到的众人各都很是恭敬,并没有什么不顺耳的话,却叫他们这哼哈二将没有用武之地了。
片刻到了钟鼓司,门的小太监一看见她,惊喜加:“小叶……”话才忙又打住:“郡、郡主。”赶垂手躬地行礼。
这是昔日许谨边的人,自然跟小叶熟悉。
小叶走上前,抬手在他肩轻轻地拍了拍,那太监微微一震,抬看看小叶,望着她憔悴的脸,圈顿时也红了。
小叶迈步往走去,钟鼓司中大多的人都是认得她的,见她回来,心都很复杂,想上前叙旧,想要说些抚恤宽的话……可一来小叶的份特殊,二来许谨死的那样扑朔迷离……
这些人嘴里不敢说,心里却都怀着愠怒,所以此刻跟小叶相见,心也是极复杂的。
小叶一路向许谨的卧房而去,众人便默然无声地退避两边,有的则不由己地跟着她,直送到许谨住院门外。
那两扇门是闭着的,却没有上锁,小叶从小就见惯了的,熟之极,上前轻轻一推,门发吱呀声响。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从外回来,每每地会叫一声“爹”,许谨若是在,就会带三分浅笑地来迎着她。
手掌在门扇上摁落的那一刻,浑都有些战栗,她低了,希望一切都是噩梦,而许谨此刻也正站在门那棵腊梅树,等着她。
小叶未动,雪球跟大儿先了。只听雪球:“它真的在这儿啊!”
边秦明担心小叶,便上前在她手肘上一扶。
正想问她,小叶终于迈步了门。
到了院里,小叶抬,果然看到窗前的梅树上停着那只红嘴蓝鹊,像是经历过激烈的打斗,它的儿都有些竖起来,显得极为凌狼狈,原本的漂亮优雅然无存,就像是饱经风霜浪了很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