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脸上带着讥诮之,就有些不快,于是往前一步,垂盯着小叶沉沉地说:“你想告就只去告,看有谁会相信,本太还不得你去说呢,真当我怕了你?”
他的神越发鸷了,秦明在小叶后四五步远,见太离小叶如此之近,心弦一,暗暗提防。
小叶却依旧镇定,毫无惧意。
她轻声说:“你当然不怕,太的亏心事那么多,你若是知什么叫怕,今儿也不会走这景了。”
赵潢的瞳仁蓦地收缩:“你说什么?”
小叶直视着他的双:“我说的什么,太你听得很清楚……你大概是从翼哥哥那里听说的,知我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是不是?我其实也想忘记,因为想起来的话,实在是太痛苦了。可偏偏事与愿违。”
赵潢的右脚往后挪一寸,却又站住:“是吗,你的意思是,你想起了什么?”
“是啊,我当然想起来了,”小叶死死地盯着赵潢的睛:“那天,你在这里。”
太半握在袖里的手猛然一抖,在瞬间竟失语了。
小叶:“殿怎么不回答,我说的对吗?”
赵潢动了动,终于冷冷地说:“你怕是……记错了吧。”
之前许谨死后,小叶痛不生,昏睡了数日。
在她昏迷的时候,有些凌的记忆碎片接二连三地在脑海之中浮现,醒来却多半儿都不记得了。
又加上因为担心庆王的,同他缠绵了几天,竟把此事抛在了脑后。
先前往景来的路上,心电光火石,有些场景跃了来,跟先前她问过祥公公的有关她小时候养过的那只兔的事串联在了一起。
但她仍是不能完全确信。
所以现在要确认一。
“我没有记错,”小叶淡淡地,像是十分笃定:“是你!”
太的神变得锐利了些,嘴角微微搐:“你……”
对峙中,小叶的前也仿佛现这样一幕,回忆中那个人:“是我又如何?一只兔而已!也值得大惊小怪?”
哭声,熟悉的女孩的大哭声,那是小时候的犀儿,伤心绝的。
“犀儿……别哭,”忽然有一个婉柔而熟悉的女声,有些生气地说:“殿你太过了,你这样……”
话未说完,只听有人惊呼:“不好,失火了!”
“娘娘,咱们快去……”嘈杂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