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3/5)

她想起在酒楼里，那位蓝衣大叔说过关于富商的传闻，她的灵机一动，大致找到突破，于是云皎再接再厉地开找怨灵说话：“我知人一旦死了，灵就会消散，魂魄也会归于忘川，江月楼里到现在还聚集着这么多鬼魂，除了那些死去的人还心怀怨恨之外，其实也在守护着什么吧？”

怨灵听此，果然不悦的冷哼了一声，它是怨灵，当然越是消极的对它就会越有助益，可是那些愚蠢的人类即使死了，还是守着那些可笑的信念，若非如此，它也不至于修炼三十年还是现在这副模样。

云皎听到它的回应，耳朵都差欣喜的竖起来了，她果然没有猜错，那些死去的人对江月楼依然保持着忠心，即使死后由于怨恨变成恶鬼，也没有放弃心中的执念。这只怨灵既然是他们的怨气所化，那么也一定跟他们的密相连，所以只要她循循善诱，激发那些鬼魂的良善忠诚之心，就是对这只怨灵最大且最有效的打击。

她绞尽脑的思考，该怎么样才能不动声的勾起他们的善良之心呢？片刻之后，她的珠一转，了一个很讨人喜的笑脸：“你认识江月楼的楼主么，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怨灵没有作声，云皎自以为很了解的开：“其实我刚才见到她了，呃……除了剑法太好之外，她还算温柔可亲。”

话音刚落，怨灵冷哼了一声，忍不住反驳：“你以为那女人是楼主，若她是楼主，那些死鬼何必还要守在这里？”

云皎脑中的弦动了一，这句话里似乎包着许多信息，她将这些字反复咀嚼斟酌了好几遍，最终得一个结论：“其实那个叫‘斩言’的，才是江月楼的楼主？”

怨灵又不说话了，云皎盘着，丝毫不为自己现在的境到担心，还颇有闲唠家常的意思：“江月楼的楼主肯定很厉害，待人也很好，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脑海中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跟随江月楼主的那些人，都死去三十年了还不愿离开，就是为了能够守护山庄旧宅，那么，江月楼主现在在哪里呢？如果江月楼主还存活于世，他肯定会为江月楼报仇，毕竟是灭门之灾，不可能会销声匿迹三十年，连面都不曾一。

这么说，这个叫“斩言”的人其实已经死了，那么他的鬼魂现在是已经归于忘川，还是在凡间落着呢？想到这里，一个念从她的脑中一闪而过，那个讨厌鬼，他和江月楼是什么关系？

虽然那时云初末正是重伤着，但是能够承受起云初末那一击的鬼魂，放天，绝非等闲之辈，回想起那个人上不凡孤傲的气质，云皎默默的心想，那个讨厌鬼莫不就是江月楼的楼主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奇怪了，讨厌鬼上负有灵珠，即使是气最盛的午时，都敢面跟云初末打架，这样大的鬼魂，不可能不知江月楼里的事，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回江月楼呢？明明有那么多属殷切盼望着他的归来……

还是说，三十年前江月楼覆灭一事，有着更层次的恩怨纠葛？想到此，云皎试探的开：“我好像……唔，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见到的是不是江月楼的楼主，那时候有个盗墓贼偷了一支骨笛，在半路分别的时候他把它送给我，之后就引来一只鬼魂追杀过来。”

怨灵听此一愣，空虚的面容并未有太多的，不过那一瞬的动还是被云皎捕捉到了，她在心中大喜，觉得自己距离摆脱噩梦的日不远了。她继续糊的：“那时他跟云初末打了一架，还说那支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