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2/4)

云皎垂帘，说什么神女峰，说什么炎，姽婳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想把云初末支走，让她看到那些过往罢了，事到如今，她恍惚想起一件事来，以前的云初末从没有过失控的时候，可是自从姽婳为他疗伤之后，他就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智和绪，有时候甚至会不自觉的显现离剑灵的原，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她还是能看到缭绕在他侧丝丝缕缕赤红的煞气。

姽婳呵了一声，似是嘲讽般：“结束？到底是什么令你有这可笑的想法？你的上已被打上邪的印记，堕落的灵魂不可能获得拯救，只要这些东西还在，那些事就不可能成为过去。”

云皎觉得心里生疼，堵在的痛楚如何也化解不开，声音清清淡淡的，仿佛在确认笃定着什么：“云初末不会跟你们回去的，他不想再回离剑灵了。”

云皎的眸低垂，怪不得和绯悠闲对战的时候，云初末没有丧失最后的理智，怪不得跟他相依相伴了百年，她都看不他的原是什么……净池中的常年清澈如镜，纵使有杂落在里面，用不了几天也会消散了踪影，可是这些天，她能明显觉到净池变浑了许多，甚至池旁还有隐隐的煞气逸散来。

姽婳挑了挑眉，眸中似是敛着，脸上的笑意更是明显：“你又知了？”

姽婳低笑了一阵，她慢慢接近云皎，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却分明能受到冰冷和绝望：“你也曾看到过心之人死在前，也曾经历过痛心彻骨的离别，历经万年，可还记得那是一番怎样的滋味？”

云皎对上她的目光：“既然这样，你为了什么，要费心思找上我呢？”

她的目光灼灼，理所当然般：“你可还记得，曾经答应要把命给我？”

“不对……”云皎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向后退了一步：“那是你的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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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一生灵，他们超越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亦不是六之中，活着的时候茕茕落落，即使死了，也无法坠回。因为什么都不是，所以地位才最是低微，连弱小低贱的怨灵都比不上。

姽婳缓缓勾着角，细不可闻的轻哼了一声，艳的神中带着些许孤独和苍茫：“我说过了，我是一个女人，你觉得对于女人而言，什么样的诅咒才是最令她无法承受的？”

云皎握了手指，对方是上古剑灵，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凡人，面对姽婳，她到底有些害怕，但是一想到云初末，心中又升起些许勇气：“杀死临渊的是战姝妤，不是我，战姝妤已经死了，过去的事也该结束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离本就该与我们在一起，他却为你抛弃了我们，抛弃了三界，将自己的元灵封印起来，我所的，不过是想让我的弟弟回来罢了。”

姽婳的语气生冷，没有丝毫：“他以为这样，便真的能脱离三界，跟你在这一方天地里安稳生活，不再陷争斗之中了么？”

姽婳的笑依旧从容，信心满满般：“离剑灵注定要被封印回混沌之井，这不是他所能选择，也不是你所能掌控。”

云皎的神怔住，受着姽婳寒如冰的手指，她的心是否也如这般冰冷寒凉，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悲伤……

这次来，其实是为了我吧？”

姽婳意味地嗯了一声，语气里似乎有些不满：“这样久远的事，难得你居然还记得，离难没有告诉你么？”

这时候，姽婳脸上的笑意才慢慢收敛来，她微微偏着：“一万年前，你杀死了炎的主人，炎要找你和离报仇，作为他们的，我必须阻止这一切。”

姽婳的语气冰冷，连带着云皎的心里也开始发寒，她的手指止不住轻颤，虽有恐惧，却还是鼓足勇气，哽咽的声音：“他这一生已经够苦了，为什么还要他，让他留在人世间继续他的云初末，这样不好么？”

云皎在她的气势中慢慢退后，听到她的话，震惊的瞪大了睛：“你……”

创世灵剑，是何等的尊崇和贵，云初末便是抛弃了这样的份，跟她嬉笑怒骂生活在明月居里，他为她了这样多，却什么都不曾跟她提起过。

她在云皎的跟前顿步，手指冰凉覆上云皎的脸：“帮帮我，让离回来吧。”

她抬问：“那日……在雪域的时候，你对云初末了什么？”

云皎的思绪顺着她的话语，慢慢向探寻，及到某一，不由自主的捂住了，望着姽婳的目光充满了同和悲伤。

姽婳微微笑了，语气依旧平静：“别那么看着我，倘若失去已成为习惯，也就没什么心痛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