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
这小姑怎么变了?
“没说什么啊,我怂恿他搞万仙……”
由始至终,秦弈连半句话都没说过,事就结束了。
“劣徒不懂事,让……见笑了。”居云岫掏了条丝巾给清茶脸,顺便认了,此时喊,一都不憋屈,反而很。
那边清茶愣了,掰着指数了半天,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十八万诶,算不来要在面前加多少个太字,这题太难了。
反倒是曦月先开了这个话题:“云岫果然思维灵,文采飞扬,堪为吾师。”
秦弈不忍目睹地捂脸。
明河笑:“既然云岫喜这个算,那云岫妹妹好啊。”
居云岫四两拨千斤,连句狠话都没放过呢,笑得优雅无比。
居云岫居然有想笑,举杯敬了一:“问君论,胜读十年书。真人亦吾师也。”
“他为什么听你的?或者说,他喊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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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年在幽冥和二聊天,说的什么?”
苏叹了气:“不是当年小了,谁都能撕一撕,现在都在顾他面呢。真以为他不想说话,他是不说话。越不说话,别人反而越不好闹腾,这叫镇。”
全了来,得清茶一脸都是。
她真就这么问了来:“明河修过?为什么我记得你当年才二十……”
居云岫一肚哑亏,目瞪呆。
远苏板着脸,笑不来,泪都往肚里吞。狗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悄悄挪开了一尺距离。
曦月也在说:“你俩刚才合奏之初,那众妙之门的共鸣是怎么回事?”
话说年纪真是女人的大杀,一旦开始叙年齿,居云岫连最初想要问问这师徒共侍的想法都冲没了,别人更是各有所思,气氛怪得跟打翻了隔夜茶似的,馊馊的。
秦弈犹豫良久,还是很肯定地了:“真的。”
明河:“肯定不止这么回事,我和师父借门修行也不少,没这样的反应。不过……秦弈……”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先是互相伤害各有胜负,最后极限团灭,消散无痕。
远狗呆呆地:“就这?没了?”
苏龙颜大悦。这么算其实她没冥河老,毕竟冥河是天地初开就在了,她是后来诞生的人类,其实她才十万八。
狗讶然:“他行不行啊,这帝王手腕?”
居云岫知师徒的事没啥好说的了……这老姑太了,这一手斗转星移太极图,简直合。
居云岫:“???”
“别看他笑呵呵的,若真没帝气蕴,哪吃得消他边这群货啊?哪个是省油的灯。”苏顿了顿,又有些犹豫:“可能不止……那门……”
明河:“……”
她叹了气:“真是女大十八万,幽冥说了算。”
“那是他傻……”
此时明河忽然开:“吾辈修士青永固,还论这年齿?我十八万岁啦,小清茶,你要喊我什么?”
明河笑笑:“觉醒过。”
苏摸着想,这个路,是不是女大十万八,三界一把抓?
无相大佬这般不要脸,竟然败在了清茶手里。
“嗯?”
秦弈这才说了第一句话:“可能是师与我都曾期借门修行,有了共鸣?”
“他……真的傻么?”
清茶委屈地抹脸。
曦月悠然喝了茶:“幽冥天心,堪为吾师,云岫风采,堪为吾师。便如云岫既为清茶之师,也曾为秦弈之师……此之谓三人行必有吾师焉,信然。”
某殿,徐不疑打了个嚏。
曦月明河一起举杯,三人一饮而尽。
居云岫想起来了,之前左擎天和明河对战的时候说过了,冥河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