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块。
罗安嫌站着累,一坐在了竹林里, 然后一手握着竹,一手拿着刀, 开始不断地把竹削细,最后他手里只剩一约莫钢笔大小的竹篾。
许清风看着他手里还在变小的竹,目惊奇, “可以啊, 罗安,没想到你还真有两手。”
罗安颇有些自得地说:“嘿,这算什么,我会的可多了去了。”
等竹大小削得差不多后, 他开始把两削尖,很快,四针就好了。
“走,回去教你织围巾。”罗安递了两针给他。
回到宿舍后,两人坐在小火炉前面,罗安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沓里找了一小团特别旧的线,“好了,现在我什么你就什么,很简单的。”
“第一步,起针。”
许清风连忙学着他用一只手把线在了一针上,心想这还蛮简单的。
罗安看了一他的围巾,说:“你这个是平针和反针的替织法,一针正,一针反。”
许清风听得云里雾里,“你直接教我好了。”
“行,你继续跟着我织,”
罗安用右手的小拇指钩住线,大拇指和指拿着针不停地勾过去过来。许清风看得缭,叫停了他:“你慢,我刚刚什么都没看清。”
“行。”罗安放慢了动作,一针一针地教他。
在他如此认真地教学,许清风总算勉勉地学会了正针和反针。
罗安看他已经学会了便没有再继续教他,“好了,接来你就我说的那样一直织去就好了,你觉得度差不多的时候,你再叫我,我教你收针。”
许清风一双大手笨拙地握着两细细的针,神专注,空回应了他一。
很快就到了腊月中旬,罗地坡的沟渠最后还是采纳了许清风的意见,照他说的重新挖了好几条。不过挖起来他们才发现比他们想象中快多了,才七八天就挖好了。
罗安自从教会他织围巾后,后面都没怎么过问他围巾的度,而许清风也没有主动和他提。所以当他拿着一条两米多的围巾让他收尾时,他惊得都快掉了。
“你怎么织了这么?还织得这么丑!”
许清风对自己织的围巾总还是很满意的,听他这么说,他不兴地嚷:“哪丑了?而且一多好啊!和!”
其实他原本没有打算织这么的,只不过织着织着忘了看有多了,等他后面想起来时,围巾已经变成这么了。
罗安很无语,“就你围巾这度都可以让她拿来上吊了。还有,你看看你后面织的是个啥,正反针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