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东西,竟然在她家里待了这么多天才被发现,青徽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自己上直起疙瘩。
他不知自己心里一边想,自己的嘴却很诚实一骨碌全说了来,青徽听到了也把提起的心放了一大半,只是还是很气愤。
直男*龙觉得自己真是个好孩,从来不撒谎骗人只说大实话。
青徽气狠了,把小时候顽被妈妈卖的话来过来现学现用,又继续追问:“说吧,你在我家待了几天了?”
——尽自己还是馋她的……上的香味。
青徽心里气得一梗,随手抄起一边放着当摆设的扫帚,便往他上扑去。
却不知刚刚被吓死的青徽,这会儿是要被气死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蠢龙垂丧气,尾也耷拉着,小声求。
“你又不是人,”青徽掐腰站在地上,一手扶着扫帚,“而且你偷吃了我的东西,哪里来的理还在我家猖狂?还要吃甜瓜,我看你吃吃吃,吃个!”
这是哪来的,怎么这么让人讨厌,就没人和它说过不能随便说女的容貌丑陋吗?放在平常是会被打一顿的。
只见他前爪一只捞着尾一只往前伸,然后又因为一只爪固定不住尾,那节尾忍不住往地落,他就一边瞪着自己一边又把尾捞起来。
害怕时的青徽两瞪大,看起来有些狰狞,倒是此时笑起来的青徽和龙记得的那个女重合,他忍不住在半空叹了气,把尾松来自然地垂着,还是忍不住抱怨:“你刚刚的样好丑啊。”
青徽在地上,仰看着他,不太愿:“青徽。”
龙吓得一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竹枝条勾得上兮兮的,他直往上面飞,到了青徽拿着扫帚够不到的地方才歇来气,“你嘛?要杀人谋命吗?”
她此时放松惕来,只觉得刚刚那一阵吓得她直冒冷汗,后背现在凉飕飕的,从膝盖往都麻了,稍微一动只觉得像是有针在戳着自己的样。
小龙见她好像没那么张,也懒得躺尸,落在青徽面前的石上,好奇地打量着她。
“是啊是啊,那瓜味可真不错,甜滋滋的,还多,次还有吗?”龙丝毫不知青徽心里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仍上蹿灵动极了,连讨一免费晚餐都是那么理直气壮地样。
青徽脸上都被气得涨红了:“你给我,去!”
好在小龙还是有三分看脸的本领,很快就闭上了嘴,直浮在半空,装死人,啊不,装死龙。
“那要不,我娶你?”
——尽自己每天都睡过去了,啥也不知!
好在那条龙没有傻到极致,看着青徽的脸也知不对劲,稍微一想也发现是自己理亏了,不明不白就偷偷藏在人家家里,还不打声招呼,是个人都会被吓死,何况自己是条公龙。
龙翻了个白:“我不记得了!”比青徽还要理直气壮。
——可不嘛,他爪不够多,而且也不会数。
说罢,她便形一闪,从这空间里跑去,只是后面还跟着一只龙,像是跟虫一样追去,围着青徽左右飞,还是哥俩好的样,就差没拉着青徽一声兄弟了。
青徽任由他祸害,只是越想越不对劲,测测地盯着他:“我突然想起来,前几日我有一盘甜瓜被人吃了,是你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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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倒是打着算盘,自己是条公龙嘛,就得有男汉的气度,就应该承担其责任来!
自己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并没有那么拘谨,要是被他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青徽杀了龙的心都有。
除了上让人舒服的味,好像也没有别的可称赞之,不不低不胖不瘦,没有多好看也并没有丑到哪里去,就是个普通的散仙而已。
徽目光转移到他的尾上时,就觉得好像没那么可怕,还有一丝稽。
这幅手忙脚的囧样,惹得青徽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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