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五叔,你俩本来就一个样儿。弟弟,咱俩是一辈儿的,咱俩最亲知不。整天跟在双胞胎叔叔后,他也想有个一儿玩儿的兄弟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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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启笑,都是一家分这么清楚什么,可不是想孩想疯了,一年一个才好呢。
汤婂喂给他一个糖葫芦球,自个儿咬一个,这算什么,庄上更大,这会儿田里麦田都是绿乎乎的,一望不到。
阿文几个见了姑姑姑父也很兴,排着队见了礼后,就开始围绕着外甥(弟弟)转了起来。
佑堂打小没见过这么些胖,这回可真是开了,一不留神就说秃噜了嘴,你们都好胖啊!比我都胖,我以前可都是第一胖的!
没见过世面的小家伙张着小嘴儿蠢呼呼的呼应,我滴个乖乖!
汤婂过了个年越发圆丰满,坐着的时候,肚上的尤其的多,就不太想让他上手,啪的一打去,羞赧:佑堂这才多大,我娘生完我大哥,过了六七年才有的我二哥呢,你可急个什么。
去了还有惊喜,谢启早一日就让人把阿文阿文跟厚铿几个接了来,所以佑堂一车就看见三个比他比他的大胖,低瞅了瞅自个儿,觉候大夫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说的都是大实话,忍不住就把课堂上学的念了声,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像我多一些,看这鼻,简直一模一样。
汤婂瞠目结,大喊,母猪都没这么能生的!
谢启如何能不急,一听要等六七年才能再盼来个好孩,心肝儿顿时哇凉,一脸严肃的:这可不成,过了十五咱们就去庄上,到时再去和尚庙上香,我看那里的菩萨倒是比旁的灵验。
谢启仰脖儿一气把姜糖肚里,顿时了一细汗,接过帕了,笑:旁人的事儿想这么多甚,有功夫好好养,再给孤生个好孩。说着就纳了闷儿,摸着汤婂绵绵的小肚挲,孤这么勤耕不辍的,怎么就没动静呢。
说是这么说,但能去庄上还是兴的。佑堂虽小时候过,但那会儿还是娃呢,一都不记得了,这会儿跟娘碰的扒在车帘上往外偷看,滋滋的:外边可真大啊,街也宽。
小外甥诶,我是你舅舅,看咱俩得多像,怪不得都说外甥肖舅呐!
汤婂有些无语,上香求菩萨都是女人的事儿,就咱们家是反过来的,让人知了,明白人儿不明白人儿的都得说是我想孩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