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灿烂,她抬地走去,在沙发上坐来开电视来看。
此刻已经是夜里的十,外面都变得很安静,魏昭灵坐在楚沅的旁边陪着她看电视,两人之间并没有说些什么。
大抵是白天玩儿得有累,又或是他在边本来就是一件令人心安的事,所以楚沅的困意来得有些快,没一会儿她就靠在沙发背上睡着了。
魏昭灵关掉电视,俯将她抱到床上去时,才一放她,他便见她又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睛看他。
她看了他一会儿,又很自觉地往床的里侧拱了拱。
魏昭灵在她侧才躺来,她就又翻到了他的怀里,埋在他的脖颈。
他听见她那带着些睡意的声音伴随着拂过他脖颈间的气息传来:“魏昭灵,有件事我一直想知,你能不能告诉我?”
“什么?”魏昭灵的声音仿佛是浸在她梦里一般,朦胧又轻柔。
“你是什么时候开说第一句话的?”
关于魏昭灵的过往,楚沅也并非全都梦到过,她只记得他家破人亡的时候还是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小哑,无论开心或是难过,他都不会表达,而后来再梦到他,他就已经成为那个在上的君王,旁人的生死都在他的言语之间。
她有想知,他到底是怎么学会开说第一句话的。
而对于魏昭灵自己来说,他的过往并非是什么不可碰的禁忌,可难堪的事再回忆起来总归也是不愉快的。
但此刻听着她的声音,他心里却很平静,也没有什么犹豫的,便开:“我并非天生的哑,一朝落泥潭里,便总有些好事者想方设法地想我开,”
他的语气清淡,仿佛说的从不是自己的过去,“用针刺我的十指里便是他们想来的好办法,也的确是因为那些针,我才知该怎么开说话。”
他是这样轻描淡写,可楚沅听了却睡意去了大半,她抬望着他,“针?多啊?有这么吗?”
她说着还伸手比划了度。
“差不多。”
只随应了一声,魏昭灵她的手,觉得她那双圆圆的睛瞪起来还真有些好笑。
“他们真不是东西!”
楚沅只要想到那样的针刺手指里,她自己都有些幻痛了,她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腕,开始一打量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骨节修又白皙,好像无暇的玉一般,看不一儿瑕疵,千年前的针孔怎么可能还会留来。
“你把他们杀了吗?”她又问。
“嗯。”
魏昭灵屈起指节握住她的手指,“所以你不必气恼,我这人记仇得很,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死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