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朋友?”楚沅不由问。
赵凭霜摇了摇,“除了爸爸,我们谁也没有见过那个人,只是每年五月初三,爸爸都会门,去新的瑶台县赴约。”
“父亲边常跟着许多人,但只有每年五月初三他门谁也不带,每回都是自己去,自己回来,我们并不知他的那位老朋友到底是谁,他也从不对我们提起这些。”赵凭风回忆了一从前的事,也开说。
“那看来我们必须要找到他才行。”
楚沅总觉得事并不简单,那凶手杀了赵松,又取走了余家的玉璧,那个人最终的目的,很有可能是夜阑,也是魏昭灵。
想到这里,她的心绪便有些不太宁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像前路漫漫,他们已经走了很久,可到现在,他们也还是没能挣脱那张大网。
楚沅不敢耽搁,想再回结界另外一边去,走前她回看到站在门的赵凭霜,她不由地将伞给了旁边的容镜,又走到赵凭霜面前伸手抱住她,“凭霜,谢谢你很认真地把我当你的朋友,这回我们总算不再会因为各自的立场而陷两难,杀了你父亲的凶手我们一起找,该报的仇,我们一起报。”
明明她早习惯了将所有的事都放在心里,从十五岁失去父亲,又失去唯一的朋友的那时候起,她就已经好了习惯孤独的打算。
魇生让她的生活注定没有办法归于平静,却也让她因此而遇见魏昭灵,又遇见像赵凭霜,郑灵隽还有简玉清这样的朋友。
她再也不胆小,再也不会逃避,也再不会孤独。
而听见楚沅这么近这么近的声音,赵凭霜的眶禁不住骤然泛红,隐忍绪半晌,才轻一声:“好。”
楚沅松开她,转去接过容镜手里的雨伞,见他要跟着来,她就开:“在她这么难过的时候,你舍得跟我走啊?”
容镜愣在原地。
赵凭霜也听到了楚沅的话,她神微僵,却也还是忍不住将目光停在容镜上。
容镜回看她,
浅薄的雨幕一层隔朦胧疏淡的雾气,她穿着浅的衣裙站在门,他好像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眶通红的样。
“行了,你们王让你跟我过来,你还真以为是来保护我的啊?”楚沅拍了拍他的手臂,“他是给你放假呢,你就留这儿吧。”
这哪里是魏昭灵的意思,只是楚沅看他才走几步就忍不住回的样,就打算让他留。
她说完也不去容镜是什么反应,打着伞便想离开,可雨幕里却有人匆匆地跑来,才上台阶便忙不迭地对赵凭霜:“家主,余家事了!”
“什么事了?”赵凭霜立即问。
“余家主宅着火了,那余二爷余甘尘和他那前妻都烧死在里边了!”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说。
楚沅闻声,不由眉心一。
先是赵家再是余家,她本能地觉得这两件事是有关联的。